疑惑说:“如果他的目标只是为了杀杜三礼,他为什么又要费劲将杜三礼挪到南松河西边去呢?他将杜三礼挪到西边,又不将他丢进河里,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也确实让人困惑。
虽说找到了杜三礼遇害当夜的监控视频,但由于凶手将自己包裹的实在是严实,完全无法辨认模样。何况,嫌疑人将杜三礼抛尸后,后续逃串的路线不明,完全不能锁定范围,案子陷入了僵局。
在食堂匆匆吃罢午饭,徐溪决定去抛尸现场再看看。周媛和叶子为和他一起。
午后的南松河,金光灿灿,三三两两的行人在临河的红色小道上悠然散步,好不惬意。而河西畔,因为杜三礼的案子还没有破,暂时还拉着黄色警戒线。
西畔的路面,刑侦科的同事们已经查过多次,徐溪站在台阶之上,望着十几级台阶之下的河岸,他决定下去再看看。
走完台阶,徐溪他们分开搜寻。周媛戴着挡光的鸭舌帽,在岸边的石头堆里仔细翻找。
一个小时下来,三人在台阶之下碰面。
叶子为耷拉着脸,边摇头边说:“什么都没有。”
周媛说:“我这边也什么发现都没有。”
徐溪说:“走吧,回警局。”
三人又失望而归。
回到警局,徐溪也没闲着,将宋山庆与杜三礼的案子做了分工,只为能早些破案。两天出了两起命案,南淮市刑侦支队的办公大厅里,乌云密布。
昨天,从警察局回来后,王美云便病了。她难过极了,没忍住,将杜三礼的死讯告诉了家里人。但因为案子还没有破,杜三礼的遗体暂时弄不回来,只好将他的丧事暂缓。
今天早上,两个孩子都被王美云的妹妹送去学校了,王美云一人在家。她在床上躺了会儿,怎么也睡不着,可就是起不来。
浑浑噩噩中,她总觉得外头有人敲门。起初,王美云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可外头的敲门声响个不停,王美云终于清醒过来,穿好睡衣到了客厅。
“杜老板,杜老板,你在不在?”
“杜老板,杜老板?”
门外,有个男人一直在叫杜三礼。王美云与杜三礼分居后,因为两个孩子住在这里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