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从医院假扮何名英回来之后,秦沁一直躲在家里,整日里是胆战心惊的。为了不让人知道她在家,她白天都没有开过门,只有在深夜的时候,才会悄摸摸的开门透会儿气。这段时间,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活得憋屈。
她吃的都是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自热食品,连速冻食品都不敢多吃,生怕烧液化气的声音吵到不远处的邻居。那户人家住的两个老人,老人觉少,可能会听到她弄出的动静醒过来。
蒋睿还叮嘱过她,这段时间别闹出什么大动静来,等熬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是,她怎么熬得过来啊。每天不能出去见光,连着吃速冻东西,也要让她吐了。她还不能联系任何亲朋好友,谁也不能说,每天就只能孤零零的躲在这里,已经与世隔绝了,就跟坐牢一样。
两天前,警方来这边做调查,敲过她的门。当时,她紧张极了。但还是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终于,警察没有找到她,他们离开了。
她又在屋里待了两天。
直到今天,她实在是难以忍受了,又想着警方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里,就微信联系蒋睿,可她发现他竟然把她给删了。
她慌了神,再次违反与他之前定下的规定,给他打了电话,可他一直不接她的电话。
她害怕极了,以为他被捕了。
现在,这群警察站在家里,不就是证实了他已经落网了?
秦沁紧张得浑身开始剧烈抽搐,后背冷出了一层薄汗,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
很快,警方在秦沁房间的床底下找到了她假冒何名英的假发,还有她从医院离开时穿的那身衣服。因为衣服太昂贵了,她没舍得按照蒋睿交代她的给烧掉。她想着,等以后风波过去了,她还能拿出来穿。
看到假发,秦沁尖叫着,觉得屋里的灯光都有些令人晕眩,她摇头,一再否认说:“不关我的事情,不关我的事情。我没有害死她。”
徐溪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继续诈她:“蒋睿说了,是你要将何名英的尸体投进崇北河里的,怎么和你无关?你就是杀害何名英的凶手。”
“秦沁,你就是杀害何名英的凶手,是你杀了她。”
徐溪的话反复萦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