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景兄,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啊?拜月神教?是不是太仓促了点,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准备呢。”唐陵风在旁絮絮叨叨。
景知夏看了一眼他,而后别过头,走过了蜿蜒曲折的荒野小路,前方就是大片绵延不绝的青松俊挺。“谁说我们是去拜月神教了?”
唐陵风道:“要找到德川前辈的遗体,不就应该……”好吧,关于德川前辈的遗体到底在不在拜月神教手中,他还是没有把握的。
他目光扫了一眼景知夏,前方青松绵延,应该是沧海门所建之地。难不成真如当时景兄所言,德川前辈的遗体当真是被沧海门的人盗走了?
“景兄啊,你是怎么确定德川前辈遗体失踪是跟沧海门的人有关系呢?”之前在青松门时,余昌武宁死不屈的表情还历历在目,看他的样子,应该不像是说谎。
景知夏嘴角挂着一抹淡淡冷笑:“沧海门说的话,不足为信。是真是假,用事实说话。”
她惊艳的容颜,是冷艳,亦或者是冷漠,无情,那是唐陵风第一次感觉到了,原来一个人的身上,还能有这么重的杀气。
他不自在的耸耸肩,以此来让自己尴尬的心情得到舒缓。景知夏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景兄你的身上,像是有一个很大的秘密。让人看不透,猜不透。”他仔细盯着她的侧颜,试问天下男儿有哪个如她这般风华绝代?
“秘密?”景知夏对此不禁感到一丝好笑。“我的秘密很多,如果你想保住你的小命,就不要过问我的事。否则……”
她未说完的话,总让唐陵风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景知夏犀利眼神之下,他乖乖的闭上了嘴,只轻声碎语:“我又不是喜欢作死的人。”这句话虽淡的如同晨间云雾,却还是被她轻易地捕捉到了。
内心嗤笑他言语过于痞气,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率真豁达,直来直去的性子,成为唯一吸引她注意的资本。
许是路上二人相伴,闲谈不少,原以为蜿蜒曲折看似无穷无尽的山路,此刻也变得异常的短。
抬头仰视前方高耸入云的山峰,唐陵风不免暗自腹诽,沧海门的人装什么看破红尘清心修道的和尚,把门派建在这种山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