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夏行在前头,唐陵风紧随其后。这个山洞内的沧海门弟子皆被他二人撂倒在地。
洞内漆黑一片,不辨任何,一阵阴冷的寒风灌入唐陵风的身体。他看了看前边的景知夏,企图找些话题聊聊。
“景兄,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以前有个小弟,不过……小时候走丢了。”她说此话时,似乎毫不避讳提及此事,可面上虽极力掩盖,眼神中却藏着一丝痛。
到底是自己的亲人。唐陵风拍拍两手,道:“我也无父无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师父在街边捡到我的时候,我正发着高烧。你说……我会不会是你的亲弟弟啊?”
“……”回复他的,是景知夏的沉默。
越向深处走,空气越显稀薄,阴冷的风让唐陵风不断的打着哆嗦,以至于他乖乖的闭上了嘴。
可没过片刻,他又嘟囔起来:“此处偏僻,地面潮湿,多的是蛇虫鼠蚁,到底是什么东西被他们藏在这里啊?可若是德川前辈的遗体,那他们也太不敬了吧!”
“沧海门的人做事何时讲求仁义道德?顶多也是表面上做做功夫,背后……”景知夏冷嘲热讽一番。是啊,若非沧海门的人,她的弟弟又怎会与她生死不见?
没过多久,大概是走到山洞的正中心位置,洞内视觉瞬间开阔起来。放置一旁的木桌上还摆着一盏灯,滴着蜡油,有些晃眼。
细细看时,才发觉一白衣束发男子静静的端坐在一侧的床榻之上,恬静如斯。
唐陵风上前,这男子此刻闭目凝神,恍若隔世。
“景兄,这人……不会是没气儿了吧?”说着,伸手想去探探他的鼻息。
猛然间,坐于床榻之上的男子睁开双眸,平淡的打量着前来的二人,不免冷笑,尤其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景知夏身上时,仿佛景知夏的到来,是对他的侮辱。
他薄唇轻启:“沧海世家也就只有这般能耐吗?知道软硬兼施于我无用,便想使用美人计让我乖乖就范?”语罢,朝唐陵风和景知夏那处“哼”了声。
唐陵风吃了瘪,内心甚是憋屈,他还一句话都没说,顶多方才以为他没气儿了。如此被冷嘲热讽一番,当真是不舒服。
再观景知夏,她的目光落在一根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