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唐陵风虽然对万俟靳有些惧怕,但心里还是很敬爱他的师父。
景伯言低头又饮了一口,“虽然此酒清香,但较之青松门下六口酒却少了些味道。”
“景兄所言极是,不然等咱们解决完沧海门的事情,便寻个时机再去喝它个尽兴?”
景伯言闻言也觉甚好。
一夜过去,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一切都雾蒙蒙的。唐陵风就被一阵嘈杂声惊醒。而后看向身旁,瓦片之上,那人闭目安睡,看起来一片静好,但她眉间的惆怅过于引人注目。
他用手碰碰她的肩,低声唤道:“景兄,景兄,快醒醒。”
景伯言才睁开双目。这一觉,确然是她这几年来睡过最安稳的一觉了。
还没等她留恋会那份安宁,便被唐陵风一惊一乍的声音吸引:“景兄,你听听,什么声音?”
“是余昌武回来了。”景伯言起身立于瓦片之上,能够比较清晰的看到屋顶遮蔽之下专属于沧海派掌门黑色紧口袖子的衣服。
唐陵风立马拉着景伯言跃下房顶,躲在距离余昌武最近的一个地方,窥伺他的举动。
景伯言听他低声猜测道:“必定是咱们俩昨天夜里干的事情被沧海门人告诉了余昌武,让他带着人匆匆赶回沧海门的。”
因他们俩靠的格外的近,景伯言能感觉到他身上温热的气息和昨夜饮酒后留下的酒香。
她试图用手隔离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没想到一用力,把人直接推倒了。
唐陵风捂着胸口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正要发出声音,被景伯言一个眼神逼得把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景伯言上前把他拉了起来,“就你这个小身子骨,轻轻一推就倒了。有没有吃饭啊?”
唐陵风被她一说,更是疑惑起来:“景兄,我还想问问你呢,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手劲怎么这么大?”
景伯言还想着一巴掌呼他脑门,却听见一边余昌武似乎察觉到景伯言他们这边有动静。
“是谁在那边?”
唐陵风拉着景伯言往另一个地方躲去。余昌武便带着人在四周细细搜查。
“禀告掌门,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虽然门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