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大婚,结果没想到大婚之日,陶兄便死于她之手,魂葬花堂之上。
我与隐月山庄众位弟子皆有目共睹,不容她狡辩。”
像是要附和姜储离一般,隐月山庄的弟子皆连连点头。
自然,还包括景知夏。
“没错,我确实是杀了陶谨尘。”
“所以你是自己承认了?”
“那又如何?”景知夏根本没觉得自己这样做是错误的。
“陶谨尘不过是假仁假义的伪善之辈,我亲手杀他那是看得起他。要不然根本不用我动手,他便会尸骨无存。”
此话一出口,姜储离一时怒上眉梢,就要和景知夏打起来。这一路上景知夏没少和他打过,如今二人都没负伤,不是景知夏实力不够,只能堪堪打个平手。而是姜储离身上有件东西。
一个玉佩,也是这样景知夏才没有动手伤他。
现下扭打起来,唐陵风能够看出景知夏的步步退让和姜储离的招招要命。
唐陵风武功也是半吊子,根本拦不住,所幸景知夏也不愿伤了姜储离,反手便将他制止住了。
“你别以为你武功高强就能够为所欲为,隐月山庄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得了的。”
结果景知夏直接把人和唐陵风给带走了。
还是那间破旧的庙宇,清冷的气息四溢,虽青天白日暖意融融,里面却还阴风凉凉,沁入脖颈。
景知夏一如既往的用玉指轻抚落香案上铺满的草茎,长袖一扬,积攒厚厚的一层尘土便消失无迹。
姜储离这才明白眼前这个女子的武功有多深不可测。饶是如此,他依旧不喜。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自然是有事要问你,又省的隐月山庄的那群人打扰。”
“什么事?”
景知夏走近姜储离,他的身上有一股很清冷的香气。伸手抚上他腰间的玉佩,虽然质地不纯,但雕刻技术却为精湛。
景知夏目光深沉,似乎想的久远,“你的玉佩是哪里来的?”
姜储离还是第一次和个姑娘靠的这么近,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我从小,带着的。”
他全然忘记了刚才还追着她叫她“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