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捂着屁股揉了揉，抬头看着上楼的许卿，“许哥，你这一天踹我多少脚了，我是沙袋？”

许卿走上第二个台阶步伐顿了下，转头看他，“准确来说是。”

“……”没人权了。

周也看许卿抬脚走台阶拐了个弯就没人影了，怀里到手抱着书包，另一只手揉着被踹过的屁股，嘟喃着，“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说我是沙袋！”

冷风吹过，周也缩了缩脖子才向另一栋单元楼走回去。

晚上的巷子除了几声狗叫，几乎很安静。

十点多姜却差不多酒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揉着太阳穴，朝窗户喊，声音沙哑，“小妲。”

姜却扶着床边站起，朝门口走，打开一条门缝院子中安静的很只有一盏小灯亮着，穿上门口的灰色棉拖出去。

“小妲？”沙哑的声音又喊了声，就听见姜妲房间门开了，女孩站在门框的边上，身子瘦小，声音有点小，“爸，你醒了？”

“吃饭没？爸去给你煮点。”姜却担心姜妲没吃饭，被风吹着有点冷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姜妲小手扒拉着门框，也知道姜却忘了喝醉酒的事情，耷拉着小脑袋，“吃过了。”又想起锅内还有热着的面条，是她特地煮的怕姜却醒来饿着肚子，抬起头看他，“爸，厨房锅里还有面条，今儿作业有点多我先回房了。”

姜却看姜妲的房门关上，又抬起手捶了下脑袋，嘟喃着，“小妲长大了。”

姜妲坐木桌前，看着被她写满的试卷。

任何人都说她懂事，她只是不想给人添麻烦罢了。

白色的灯光下，映在姜妲白皙的脸颊上，衬得小巧可爱。

周三时，南市出了一点太阳，可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一片。

上课的第一节还是老样子早自习，天气冷的缘故同学们吃早餐的吃早餐，有些在低着头补作业、趴在桌子补觉。

“许哥，卷子抄下。”

周也拿他卷子倒是毫不客气，直接拿了过来就是抄。

许卿单手托着下巴，一只手转着黑笔，微眯起眼眸，“你这合着晚上不写，白天来抄我的。”

“也不算，借鉴。”周也编了一个合理的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