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烟。”
“又抽烟是不是？你不是答应我戒了？”许妈走出来手中还拿着膏药，又瞧了一眼看戏的许卿，“你也是。”
许卿：“咋就扯到我了。”
“父子俩一个德行。”
“……”
许卿耸肩，和他们说了声回了房间，看了一眼垃圾桶弯下腰翻了几下就从里面找到一团皱巴巴的纸。
“哥哥。”许茵敲了门也没见哥哥开门，就只能拉开一条缝隙看，就看见许卿在垃圾桶翻着。
许卿：“……”他到许茵面前蹲下，抬起手揉着她的脑袋，“被爸妈吵醒了？”
许茵点了点头。
许卿牵着她的手，往隔壁的房间去，“哥哥给你讲故事。”
许茵摇了摇头。
“上次那个……姐姐我想见她。”许茵对姜妲念念不忘，仰起头看向他。
许卿笑了下，“那个姐姐啊，你先乖乖睡觉，她就来找你。”
许茵乖乖的躺在小床上，“那我是不是可以有姐姐了。”
“……”
“小茵喜欢她……”许茵软软的声音道，看着许卿坐在床边，既耐心又温柔：“好，哥哥带她来见你，嗯？”
许茵点了点头。
“小茵先乖乖睡觉。”他轻哄着她，许卿怎么也想不到许茵还记得姜妲，看了一眼闭上眼的许茵。
不一会儿许茵就睡着了，他关掉了床头柜的灯出去，看了一眼还在沙发的夫妻俩，“打情骂俏？”
许妈丢了个枕头过去，“臭小子，我和你爸都老夫老妻了。”
许卿来到厨房倒了杯水喝，啧了一声，“我怎么看你们还像新婚夫妻一样。”
俩夫妻：“……”
一直到深夜，才安静。
许卿到晚上才开始画画的，从书本上拿出那张纸，还是有点痕迹的。
——是一个小姑娘颤颤巍巍的递给了少年一颗糖果。
…
日子过得很快，临近过年，巷子的每一家都在筹备过年。
姜妲得知奶奶一来，就起了个大早，裹了厚厚的外套坐院子中，冷风中不断有白色的哈气从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