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手早已冻的哇凉，从包里拿出暖宝宝，撕开好几个过了一会才感觉到暖意。
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盖在腿上。
有了暖意就感觉到瞌睡，她用手托着头硬撑到下课才敢趴到桌子睡。
另一边的林航不一会拿出手机看看，见没她信息，整个人都有些烦躁，想去厕所吸烟，摸包拿烟的时候才想起戒烟的事，只能拆个棒棒糖。
第二节快上课，曹昕就轻声给她喊起来，她愣了一秒才回应。
“你脸怎么这么红？”
“没事，可能睡觉睡的。”她不在乎的说，迷迷糊糊的找下一节用的书。
曹昕见她这样说便没放心上，见她好不容易迷糊一会，不禁笑出了声：“这一本，”
掏出书和卷子放到她面前。
“谢谢。”纪念点点头。
她放书的时候书页不小心打到她的手，红了一小片，用手轻轻给她揉了下。
“没事，不疼。”她摇摇头。
她用手轻轻拍了拍脸，试图清醒下脑子。
曹昕拿出自己下课接水的杯子递给她：“你手怎么这么凉，暖一下”
“那你怎么办”她看了一眼，曹昕比她穿的还单薄。
曹昕伸出手想让她摸话到了口却又生生的咽回去。
上次在商店碰面的事，自己干的脏活还被她撞见，怕她嫌弃，干活光荣她知道，可心里那微妙的自尊在叫嚣。
准备把手伸回去那一刻，纪念握住了她的手，握了好一会。
她的手很凉却抚平了她那一点点自尊。
“真暖和，我都不想松手了。”她玩笑般开口，嘴角噙着笑，眸子里都是真诚。
俩人一样的年纪，曹昕手上茧子很多，手也很粗糙，完全不像十七岁该有的，细小的裂口遍布双手。
肯定很疼…
她忽然为之一动，有些难受。
她也不扭捏了，接过水杯：“那行，谢谢你。”又从包里拿出几个暖宝宝拆开递给她，“贴到衣服里。”
曹昕原本嫌麻烦想拒绝可她知道她不贴她不会罢休的：“行，我贴。”
她精神了没一会又起了迷糊，强撑着听老师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