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我在你家小区门口,”陶霓火急火燎的打电话,“快点换身衣服,我们出去玩。”
纪念看着眼前快做完的卷子呼了声气,不急不忙道:“等我做完这一题。”
“行,等我。”
自己也坐了快一上午,正好劳逸结合一下。
她在屋里就听见陶霓上楼梯的声音,敲了两声门没等里面回应就把门打开。
“念念,走,我们去逛街啊。”她激动的说“你可是要上去演讲的人,得穿新衣服。”
关掉前面的钟表。
“哪有那么多讲究,而且我衣服多着呢,反正到时候还要穿校服,看着都一样。”她不在乎的说。
“这怎么能都一样呢,那可是发言台,光荣的时刻。”她比划着说。
“怎么你没有上去过”她被她逗笑,圆圆的眸子多了些狡黠。
被人提起黑历史,她瞬间语塞。
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那不一样,我那是屈辱的,你这是光荣的。”
“要说这屈辱的时刻谁感受的最多,那必是林航啊,一个月他最少得感受三次屈辱的时刻。”语调一下提高了。
陶霓想想那时就想笑,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倒霉。
也赖他自己,太傲,脾气也冲,更硬,也不屑解释。
纪念勾起唇角,笑得灿烂,他初中原来这么厉害。
“检讨书都被他读的滚瓜烂熟,”陶霓想起初中那些不公平的事愤愤开口,“他好几次的稿子都一样,教导主任都不管,我只有两次是一样的,他就抓着这件事不放,天天念叨我。”
陶霓说的认真纪念听的也认真,时不时笑出声。
外边鸟叫不停似乎是在宣泄着里面的人打扰了它的休息。
“我们教导主任还说他已经对林航放弃了,一个男孩子考不上高中爱滚哪滚哪去,说我一个女孩子除了上学还能干什么?”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越想越气。
她现在想想也是。
“那你们教导主任人还挺好。”纪念认可的说。
“还行吧,就是太唠叨了,”陶霓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这一会说的她口干舌燥。
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