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让人感觉到渊亭岳峙般的坚韧和沉稳。
萧慎思扶起这少年,沉声喝道:“大家不要惊慌,快传林军医。”
萧慎思叹道:“开州坚守这么多年,尚郡守又老成持重,此次怎会轻易让燕兵破了后渡江南下,只怕其中大有蹊跷。若不是李侍卫,唉!”
萧慎思朗笑一声:“承你贵言,还真是死不了。”
“属下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个身影。这人身上一袭红衣,竟似用鲜血染成,腰间一柄长剑,昂然欲出。
清洛闻言心下焦急:如果真需要一段时日才能恢复,那岂不是不能去燕兵营中救出爹爹?爹爹有伤在身,如拖上几日,真不知他老人家要受何等苦楚?想到此处,泪水便在眼眶里面打转,只是银牙暗咬,不让泪水掉下来而已。
林归远替清洛包扎好,看了看萧慎思一眼,笑道:“你怕也受了一点内伤吧,让我瞧瞧。”
清洛一条右臂尽数裸|露在外,帐中尽是男子,不由得一阵害羞。将手移至身后,半晌都不肯伸出来。
萧慎思也在她抬头的那一刹那怔住,心中寻思:这小兄弟长得真是清秀,再过几年可是一翩翩公子呢!
“叮”的一声,有容手上的宝剑断为两截,有容心下大惊:血衣亲卫应付了燕军派出的无数次的暗杀,虽然每次血衣亲卫的兄弟俱有损伤,但来者却皆伏诛,自己身为将军血衣亲卫第一高手,每次也皆能拒强敌于五步之外,唯有这一剑,竟好似天外慧星一般无迹可寻,力道又如同闪电一般强劲,他心下暗凛:这回燕国是派出了最强的高手了。
“有心他们潜入开州,查探尚郡守及开州现状,可有回报?”萧慎思问道。
萧慎思走到清洛身边,俯下身来,问道:“小兄弟,此次承蒙你相救,请问尊姓大名?”
清洛正在犹豫是否让他治疗之时,他弯下腰来,抓住清洛的右手,“嘶”的一声,扯下了大半个衣袖。清洛不由得呼叫:“你想干什么?”身子向后急缩。
何常两位副将唱声诺,退出帐外。
他将手上染血的白布一丢,拍拍手道:“有容命大,阎王爷不想收你。”围在有容身边的血衣亲卫们顿时一阵欢呼,象是极信任他的医术似的。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