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洛斜他一眼,道:“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也不觉得害羞。”
另一个接道:“太好了,这军营的伙食实在是太差了,公子摸的鱼在哪里,也让我们打打牙祭才是。只是公子怎么被鱼给咬了呢?”
清洛见他面容严肃,一时心内忐忑,不敢出声。
清洛见他声音慢慢的小了下去,便问道:“那林军医你呢?你也有伤心的往事么?”
林归远笑骂一声:“真是惯坏了你们啦。”
而林归远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他眼里心里切切皆是李清洛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看她似自家小妹,又如天上的精灵,明知她是女扮男装,却不去揭破,只觉若能一辈子和李“兄弟”在这涞水河边摸鱼该有多好,几十万大军、迫在眉睫的决战在他心中竟似不值一提,只有眼前这个精灵似的可人儿才是他的全部。
清洛见他浑身湿透,头上有伤,却还在胡说八道,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林归远忽然向她挤挤眼:“李兄弟,刚才不死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这军营里的饭菜真是要淡出鸟来,你生长在这涞水河边,不如我们下午去摸几条鱼来,要不就上山打点野味,改善改善伙食,可好?”
清洛见他主仆三人情谊深厚,想起幼弟小康来,要是他此刻能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不由暗自神伤。
清洛想了一下:“因为你有一颗仁爱之心,想济世为民?”
林归远自是昨夜便发现清洛是女儿之身,只是他生性洒脱,于男女之事看得清淡,故也不甚是在意。见萧慎思误认清洛为小兄弟,也不予揭破。但先前见清洛闻亲人讯息压抑着哭泣之时,不知怎的,心中竟动了怜惜之意。看着清洛伤心,竟如同是自己的亲人在伤心一般,隐隐有心痛的感觉。后见清洛出了军营,便远远相随。清洛在船上痛哭之时,他本意是想潜入水中再到清洛面前悄悄钻出,吓清洛一跳,以分散她的忧思,不料竟受此伤,心中暗叹只怕是自己的“劫数”到了。
林归远听得她也饮了那五色水,面容一肃,抓起清洛的手腕,搭起脉来。
唯有渔竿明月上瓜洲”
清洛见他发起痴狂,好笑中又觉有些亲切。
清洛道:“它是由我自小养大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