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出发前往蓟都。”
“那大哥您也不必亲自去燕国啊?你是主帅,天朝安危系于你一身,你一旦离开军中,亲历险境,万一——”林归远忧道。
及至李清洛将早餐准备好,前来唤萧慎思用餐,却怎么都不肯来唤林归远,早上羞人的一幕仍在脑中不停旋转,但她又只得在心中强自镇定:千万不能让两位兄长看破才是,所以犹豫再三仍坐到了桌前。
萧慎思见李清洛撞了自己之后仍掩面而奔,叫了一声:“三弟?!”清洛却不理他,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萧慎思忙着对边境驻军作着最精细的调配,又要如常操练兵马,又要安排各州各府作好防范明春燕军来袭的各项准备,忙得不可开交,经常夜色沉沉时才回到府衙。
“那这边军情?”李清洛担心的问道。
林归远蹙眉答道:“这个可能性极大,我细察伯父体内状况,这几天他的血脉都有着极微小的变化。”
“不错,我仔细的想过了:先不说要救醒伯父以及报尚郡守一家的血仇,单从我朝的立场考虑,齐显恕此人万万不可让他再活于世上。如果以后让开州失守的事件重演,我天朝岂不是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萧慎思坚定的说道。
萧慎思问道:“二弟,不知你师父可曾对你说过齐显恕是一个怎样的人?”
“啊?去燕国?!”林归远、李清洛二人齐齐惊呼。
林归远沉思道:“我师父对于他与齐显恕之间的恩怨没有细说,但对齐显恕本人有八个字的评价——‘性毒如蝎,性狡如狐’。”
林归远自也是踌躇了许久才蹩至桌前,两人俱是默默的各自想着心事,也不知口中食物是何滋味。萧慎思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只觉今日这两位义弟反常至极。
饭后林归远依然去李正益房中替他探脉,李清洛不好意思一同进去,便默默的站在回廊上看雪,萧慎思处理过一些军务过来,见她立在檐下,瘦小的脸庞已冻得通红,嘴里呼出的热气转瞬又在眉梢化为轻霜,便问道:“三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吹风?还不赶快进房去。”
“不错,他就是被我师父逼着远走北疆的,如果他出手相助燕国的事情传开,最恐惧的事情就是我师父前来找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