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问道:“二哥,大哥体内的毒是不是全都解了?”
林归远奇道:“这就怪了,齐显恕在那毒针上涂的是极霸道烈性的毒物,按正常来说会很快让中者经脉焚断,需得以极冰凉的药物化去才行,比如说象上次三弟你饮过的那石洞中的五彩水之类。你说大哥中毒后马上就赶回来,未给他服过什么药物。可我昨夜替大哥诊治时,发现他体内有一股极轻弱的寒流将那热毒解了六七分,才得以保全了大哥的性命,这股寒流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萧慎思听到这让人不愿面对的残酷的“事实”,慢慢将手松开,颓然倒回椅中去,痛苦地道:“原来,原来三弟真的不是女子,真的是男儿身,我,我该如何是好?”
林归远本来就对昨夜之事有些疑惑,更对萧慎思体内毒素被解情况有些想不明白,此时见两人之间情形,真是满腹疑云,却又不好开口相询。
林归远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心内念道:洛儿啊洛儿,今日这种情形,你叫我如何是好?
接下来的三日,众人便在山谷中安歇调养,等候燕慕华的消息。
萧慎思掩面长叹:“我也知道不该,可就是——”他忽然站起来紧紧抓住林归远的肩膀,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二弟,我相信你,你坦白告诉我,你替咱们三弟疗过伤,把过脉,你今天告诉大哥我一句真话:三弟,三弟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女子?”
在大厅坐定,燕慕华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此时的他少了几分昨日的飘逸之气,面上多了几分凝重,显出一种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稳重。
李清洛听他所言,心儿“呯呯”直跳,心知定是自己饮过五彩水后体内残存的寒气在关键时候解了大哥的毒,可这事千万不能让二哥知道。当下默不作声,唯恐被林归远看出蹊跷。
林归远愣了一愣,接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大哥,原来——,原来你真是得了病,还不是一般的病,哈哈,没想到大哥也会得这种病。这是好事啊,恭喜恭喜,恭喜大哥,你得了相思病了。只是不知大哥相思的是哪一家的姑娘?也该让我和三弟见上一见才是。”
“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知道心中时刻挂念着一个人,时刻想见到他,一刻不见心里便不舒坦,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