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清南君听罢心中十分欢喜,但也有些将信将疑,思忖片刻,使了个眼色给靳然,靳然会意,悄悄地带着数人奔出营帐去。
营地外,数十个村民装扮的人见他在众亲兵的簇拥下出来,又见他身着皇袍,忙伏地呼道:“草民拜见圣天子!”
靳然在营地巡视一圈,回到大帐,清南君见他面上悻悻之色甚浓,不禁大笑道:“怎么,又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了?”
天牢的门在深夜的寂静中‘吱呀’关上,转过几条街道,见再无旁人,萧慎思和清洛停下了脚步。
室内,萧慎思跪于父母身前,将诸事一一向孟鸣风讲述,孟鸣风紧紧握着思月郡主的手,一刻都没有放开,只是听萧慎思讲起在星池峰所闻时才略显激动,叹道:“原来祖师爷当年被害真相竟是这样!”
他跪前两步,将头埋入父母手中,低声道:“父亲,母亲,舅舅一家大仇已报,现在也到了解决历史恩怨的时候,这是天意注定,思儿要去平定与青国的战事,但这必须要去面对小墨,到底该如何抉择,请父亲母亲做主示下。”
在大厅坐定,萧慎思出示天子虎符,步文童和朱琰忙下跪细禀军情,萧慎思听着,只觉十分棘手。
萧慎思闻言沉默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
“草民等万万不敢欺瞒陛下,这石柱露出来以后,天龙寺内玄庄大师便于当夜坐化,坐化之前留下八字偈言。”
跟在后面的孟鸣风凝望着身前这个林维岳,感觉十分奇怪,不知为何竟会是这个宿敌将自己放出,上前道:“林相国,你——”
萧慎思也叹道:“母亲,造化弄人莫过如此,为了平定战事,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解宗秀望着西北方向的漫天大雾,明眸生辉,悠悠说道:“姐姐,你不知道,自幼我便向往着这外面的世界,向往那纵情畅意的江湖生活,纵是知道江湖险恶,战场无情,但我还是想要去亲身经历和体会,更何况,你和皇帝哥哥都是我的至亲,这种时刻,我怎能独善其身?!”
据探子刚传回来的消息,此次清南君竟是率十五万大军北上,一路攻克苏郡、姜郡、文州、段州,现在其先头部队已到了纪州南面约六百里处,所向披靡,行进速度极快,而纪州城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