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姑娘,这可是在下先发现的,也是在下先将它采到的,这处又不是你家园子,怎能说是你的。”说着沿原路而下,跳落于地。
眼见众人皆通过索桥退到了孤崖这边,岑明君似是想起了什么,大喝道:“影妹,你过来!”
萧慎思慢慢抬起头来,直视清南君道:“陛下,实在对您不住,还得烦请您去一趟仁州才行。”
燕皇低头望向若华,却见她已醒转,无限依恋地望着自己,便似当年定情那夜一般,忽然一阵冲动:“若华,我们就留在这孤崖之上,好不好?”
北风刮了多日,雪终于落下来了,这场初雪,先是夹着冻雨,而后是细细的雪粒,待过得一夜,便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却也不甚大,仅将寒枫涧铺成一片薄薄的白色,少了几分凝重,倒是多了一些诗情画意。
林归远急忙闪身过来,跪在了燕九天面前:“爷爷,一切都由远儿来承担,请您放过母亲吧。”
清洛哭着摇头:“我也不知道。”
庆若华眼前一黑,身下竹椅‘咯咯’作响,她猛然觉得这崖顶是如此的寒冷,抬起头来,看见燕皇眼中黑邃的眼眸和眼中的哀怜之意,她轻声问道:“她是你的亲妹妹?你为何与她那般亲密?”
燕皇回转身来,微笑凝望清洛:“小丫头,什么事,等朕下崖再说。”
天空阴霾,银絮乱舞,天地之间一片素净。
清南君自登基为帝以来,忙于政事和战争,将那道幼年的伤痕慢慢藏了起来。此刻听萧慎思这样说,才发觉这道伤痕是如此之深,失去亲人的痛苦、对亲情的渴望仍是如此强烈,再大的权势、再长的岁月都无法忘却。
林归远轻叹一声,右手轻拂,点上皇帝胸口穴道,皇帝软软地倒了下去,惊道:“你要做什么?!谋逆么?!”
“你别哭了。”孱弱的声音自怀中响起。
寺内众僧早被士兵们押出寺外,伏地迎接,清南君见状眉头轻皱:“谁让你们对大师这般无礼的,大师们是化外之人,不用依如此俗礼!”
燕九天立于坟前,默默地看着三人,再一次仰面向天,老泪纵横。
“姐姐,孟相和夫人带着小鱼儿回璇玑山了,血衣卫们我也都安置在军中各处了,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