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也知道这个希望很渺茫,但至少还有个念想,现在亲耳听到生母已死,那一丁点火星似的希望破灭,终承受不住这剧痛,真气再度紊乱,嘴角慢慢沁出血丝来。
“三位大师,是贵朝太后请你们来的吗?”
靳然却说想请四人吃上一顿别离宴,四人不好拒绝,只得随他进了府中,燕九天见他目光似是有些闪烁……他自恃自己不惧迷|药毒药,并不害怕,只是留意察探饮食,发现并未下药,还觉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林归远见已将岑明君击落悬崖,微微一笑,转身向皇帝走去。
三僧权衡一番,想起太后曾经说过只要能重创燕皇,也可让他上崖,三人见燕皇吐出黑血,知他已伤到五脏六腑。遂齐齐施礼道:“既是如此,就请燕施主信守承诺,顾念苍生,崖顶事了之后速速退兵,两国永保安宁,但您所带之人就不能上崖了。”
君儿?君儿,是母亲对不起你,把你丢下,让你在仇恨中长大,威逼于你,母亲怎还有颜面见你,怎还能够回头啊!
半晌不见回音,他转过头来,才发现除了自己的贴身侍卫与禁卫军以外,竟不见了陆卓影身影,谷顶也未见大量伏兵,他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陆侍郎呢?”
靳然再等得一阵,寺内之人鱼贯而出,燕九天穴道经脉得解,意气风发,按住清南君背心要穴,步出寺门,朗笑道:“靳然小贼,你家主子在此,叫你手下都退下去吧。”
“皇上,我今日想先对您说一段延绵两百年的故事,说完这个故事后再带您去听另两个人讲的故事,请皇上用心地听,然后细心地想,以后如何行事,我相信皇上您必有圣明决断。”林归远缓缓道。
“你们都别哭,是我欠你们的,是我做错了,一切罪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吧,你们都是亲人,以后,不要因为我的缘故而互相仇恨了,我,要去见我的父母了——”
她纤若游丝的声音在木亭内回响:“这二十年来,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想君儿,我也时刻在问自己,到底做的是对是错?不知道是什么蒙蔽了我的心,让我看不到真相,看不到自己的真心。”
“小墨,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来仁州吗?我想让你亲眼看看,为了一己一族的仇恨和私欲,发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