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装简行惯了的,身边也就带了个车夫和那个叫催雪的侍剑童子。
两个人足足吵了一个时辰,总结下来无非就是:youcanyouup,nocannobb吵架几度升级,眼看都快打起来了,终于二人达成一致——伤口包扎得像假的,是因为伤本来就是假的啊!辛月歌抽出剑:“薄野你忍着点啊,为了看起来更逼真也没办法……”
辛月歌又岂是个肯服软的:“你这个什么狗屁大夫,哪有这么包的!”
他起身打开窗,让风吹进来,也顺便敛敛心里奇怪的想法。那边薄野景行已经洗完了,她穿了件江清流的长袍就走了出来,还一边走一边系衣带。江清流额头又突突直跳:“就不能穿好衣服再出来?!你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
江清流勉强坐起来,又咳了一阵:“扶我过去。”
江清流不知道她又搞什么鬼,但出于上次的救命之恩,他还是问了一下:“你到底为什么想跟生个孩子?还是跟我。”
薄野景行这才从江清流身上爬起来:“这江家小儿也真是能扛,这么久才晕过去。累死老夫也!”
江清流摇头:“走啊!”
……
薄野景行一身酒香,被热气一蒸腾,全部逸了出来。江清流听着屏风后的水声,竟然有点耳热心跳——他竟然想不起上次跟单晚婵同房是什么时候了。
江清流本就中了苦莲子的毒砂,后又中了百里天雄一掌,这时候神智已然模糊。但他仍能感觉到微凉的血慢慢地浸透了自己的衣衫。上弦月模糊地挂在天际,耳边有些嗡嗡的声音。
……
他很忙,但每天仍然会跟薄野景行练功一个时辰,他内力的恢复毕竟也是第一要事。薄野景行见他的时间,倒是比单晚婵都多。这期间薄野景行情绪不佳,有些哀声叹气。
穿花蝶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谷主,我们是让您说些情话,情话,您看您在他昏倒时说了些啥!!”
江清流突然出声:“你走吧。”
“啧!”薄野景行满脸不耐烦,冷不丁走到他面前,双手分握住衣袍两襟,猛然左右一扯,哇地一声露出衣下风光。江清流往后一仰,差点栽到窗外去。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