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深夜,喜宴方罢。洞房里,红烛一双,薄野景行一脸小人得志:“小娃娃,老夫可是为你解了围啊。啧啧,若不是老夫,你今日这丑是出定了。”
话落,他出了薄野景行的小院,径直前往单晚婵的住处。在新婚之夜,毫不给面子地把薄野景行独自扔在了洞房。
他并不太担心,而不用迎娶金元秋这事,他确实是如释重负——这一生,恐是真的没有精力,再去应对另一个女人。
薄野景行如今是他的妾室,她的院子,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江清流本来不想理睬,但思及如今二人跟以前毕竟是不同,他还是顿足了脚步。
薄野景行没说话,笑眯眯地看二人斗嘴。
薄野景行已经脱了喜服,正准备抹神油呢!
薄野景行的院子里,胭脂花盛放,那花株根叶肥厚多汁,花冠硕大,格外艳丽。月色下一缕酒香,悠远绵长。江清流深吸一口气,走到窗前往里一看,顿时就气炸了肺——只见红烛锦被,新房之内,一个男人四肢大张,被捆在喜床上!
江清流斜睨了她一眼:“娶你?!”
水鬼蕉一见他垂涎三尺的模样,满腔怒火都被浇了个透心凉——比起穿花蝶,江清流都算正人君子了。
江隐天气得七窍生烟,这满堂宾客都到了,接不到新娘子,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切。”江清流嘴角一撇,转过头去。薄野景行跟太阳花似的,也跟着转:“这是什么表情?!对了,老夫身负绝世武学,什么葵花宝典,什么辟邪剑谱,你想学啥,老夫就教你啥!”
薄野景行在院中吃早饭,一边吃一边打量水鬼蕉,看得水鬼蕉浑身发毛。穿花蝶倒是不解了:“谷主,你既已决定在江家产子,何不阻止江清流纳妾?!”
“爱?!”薄野景行差点没把一大口胭脂露喷她脸上,“哈哈哈哈,只有你们这些小姑娘,才相信这玩意儿。”
江清流在单晚婵处盘恒到深夜,他能感觉到单晚婵的躲闪。她与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隔阂。他叹了口气,也不愿勉强她。那是她的妻子,纵然这几日有所疏远,慢慢地也总会融洽的。
薄野景行扯了她手中的丝帕擦嘴:“不想见到他?”
这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