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流大怒:“你与他还有旧怨?!”
薄野景行提壶为她斟酒:“无论绿漪变得什么模样,我却始终认得。”
绿漪眼里闪烁着泪花:“我真想再为你弹一曲琵琶。”
薄野景行赶紧为他斟酒,江清流不肯用那个被用过的杯子,薄野景行只好用自己的杯子倒酒给她。江清流喝了一口才反应过来——这尼玛有什么区别?真是气糊涂了!
薄野景行朗声一笑:“绿漪已是雍容贵妇,不用再弹琵琶。”
江清流立刻派齐大外面,准备找个孕妇前来顶替。傍晚时分,江清流正忧心此事,在薄野景行的小院里等齐大消息的时候,突然外面扔进来一个纸团。
江清流再笨也知道这是有人示警了,他倒是着实好奇:“何人示警?!”
薄野景行挥手:“娃娃,百里匹夫有异!武林大会在即,恐这老小子已然心生歹计!”
苦莲子也不知道她此言何意,但立刻派人去找了江清流。这几天江清流忙得跟陀螺似的,好半天才回到沉碧山庄。走进小院时他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整个人倒是显得拔挺伟岸:“何事?!近几日我不在,你有事只管差阑珊客他们去找庄里管事。没人会短缺你什么。”
阑珊客佩服得五体投地:“男神!对着这么个老妇,您如何能装得出这样温柔的眼神?求传授绝技啊男神!”
阑珊客一脸好奇地望过去,就见院子里走出一个五十余岁的女人,头上梳着一个盘桓髻,未戴任何发饰。身上着一袭浅紫色的裙衫,没有绣花,素净而宽松。她眉梢眼角虽早已不复少女的娇嫩鲜研,却仍然可以看出年轻时的美貌慧质。
江清流在他面前坐下来,见桌上摆着两个杯子,不由起疑:“谁来过?!”
阑珊客很是无语啊:“她起码不下五十五了吧?哦哦,不过比起男神您,她应该还算是风华正茂盛、韶华犹存!”
阑珊客半天说不出话,那女子却缓缓走近,在薄野景行对面坐下来。她露齿一笑,说不出的风姿绰约:“若不是眼神如故,说什么我也是不敢相认。”
薄野景行轻啜了一口杯中酒:“三十二年。”
薄野景行干咳了两声,眼见吱唔不过去,只得含糊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