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斜睨了他一眼:“我才不会像你这样被抓起来,弄得比狗都脏呢!”
齐大还要再说,他却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
薄野景行看了看他,一指另一种白色的花:“摘了,嚼着吃。”
几个守卫哭笑不得,这小祖宗不好惹,江家上下是都知道的。想着一个孩子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在再三叮嘱不可放走薄野景行之后,几个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直到天亮,江清流嘴里都一直蔓延着那种苦。薄野景行却似乎想起什么旧事:“有一年除夕,谷里包饺子。师父要求每人动手包几个,素素不愿意。”提到那个名字,她的眼睛现出一种难得的温柔,“师父一通责骂之后,她将紫绀草包进了饺子里。结果好家伙,那汤苦得整个寒音谷的人一个除夕都没吃饭。”
江清流眼珠微转:“我不让他看见我便是了。”
皮肉滋滋地一声响,白烟冒起老高,薄野景行忍不住哼了一声。尽管光线昏暗,他还是看见隔壁囚室里冒出的那个小小的脑袋。
薄野景行果然把月饼放下,毛茸茸地凑过来,伸长了腿让他擦:“乖孙,每次都这样劳动你,挺过意不去的。要不你把铁索解了,爷爷自己来怎么样?”
小男孩冷哼一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我读的书少,你可不要骗我!有你这么丑的高手吗?我太爷爷江隐天,那才是武林第一高手呢!”
江清流转过身,头也没回地出了地牢。外面其母李氏已经为他收拾好聘礼,车队早已等在门外,整装 待发。临走时,他换掉了一直为自己驾车的心腹齐大,似乎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昨日我说过的话……”
江清流与平常一样在她面前坐下来:“成了。席间隔得远,没留意她长什么样。”
小男孩还真想了一下:“我师父能隔着酒坛煮酒,你能不能?”
小男孩精神一怔:“可不许吹牛,我去你给拿酒。”
江清流很少听她讲以前的旧事,想着那场景,嘴角不由也露了一丝笑意:“她一定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
出了地道,已是深夜。地道口笔直地站着一个人,是随侍他的齐大。见到江清流出来,齐大赶紧上前为他披上披风:“恕属下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