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在这里吗?!”
江清流真是越想越气,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江清流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被坑了,但是他真的睁着眼睛。那舌尖柔软,而碰触轻微,有些酸痛的眼睛并无其他不适。
吃过东西,江清流又背着薄野景行出了厨房。他翻了几间小屋,只找到两条床单——这时候也顾不得了,总比裸|奔强。他将床单扔给薄野景行,薄野景行接过来,习惯性地围住腰部。
那怪人闻言,一脸不屑地唾了一口唾沫:“江隐天算个屁。你跑去跟他说,就说地牢里的薄野景行跑了,看他不吓个屁滚尿流。”
薄野景行久久不说话,江清流也保持沉默。许久之后,薄野景行将头靠在他怀里:“你为什么要救我?”
江清流:“……”
地牢里囚室颇多,光线永远是半暗不明的。江清流轻轻躲进隔壁囚室里,只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他悄悄探出头去,只见昏暗的光线中,江隐天一改平日里豪迈坦率的大侠之风,轮廓分明的脸上是一种陌生的阴狠:“薄野景行,交出荧惑心经,否则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那声音平缓沉稳,似乎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小男孩推开守卫,探头探脑地走进去,只见甬道最深处的囚室里,有个人蓬头垢面,四肢都被粗重的玄铁链牢牢锁住。
小男孩想了一阵,薄野景行手一抬,将那坛酒吸将过来,仰头猛灌一口,惹得铁索吱嘎作响:“你可想清楚了,武林中想跟老夫学艺之人多如牛毛,有这福气的却只有你一个。”
他年纪虽小,抖起威风来却很有几分架式,看守颇有些为难。而光线暗沉的甬道深处,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小娃娃,你进来。”
他年纪渐长,作风也如江家每一任继承人一般强硬。守卫着实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轻手轻脚地进了地牢。
薄野景行还耍嘴皮子:“小子,别动手动脚。”
“别闭眼。”她的声音很轻,在零星小雨中,如同一串水滴。
薄野景行任他背着,整个人都贴在他背上,头上还顶着芭蕉叶子。虽然声音仍然镇定,身体的温度却低得吓人:“嗯。此间主人,还敢给老夫来个冰火两重天,有朝一日逮住了他,看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