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小庙里。当着佛祖的面,剑起头落,鲜血从腔子里喷薄而出,染了佛祖一身红艳。他至今仍可感那种垂死的温热腥甜。
江清流无语:“现在你只能让别人老汉推车,闭嘴行不行?!”
江隐天闻言更是大怒,鞭子挥得虎虎生风。如此三刻时间,他也累了,只得收了鞭子:“给你一晚时间考虑,再不交出荧惑心经,可不要怪江某心狠手辣。”
他虽然只有六七岁,地牢的看守对他却十分恭敬:“少主,这里不是您来的地方,您请回吧。”
薄野景行一边活动手指,一边嘀咕:“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不懂尊老敬老。”
他歪着头,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怪人,却丝毫不惧,眼里全是好奇:“你是谁?怎么会住在我家?”
“你……”江清流简直是不能忍,好半天才勉强问出一个字。薄野景行嘿嘿直笑:“紫绀花对解毒消炎有奇效,就是这味让人受不了。”
话落,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江清流定睛一看,才发现太爷爷手里拿着一根二指粗细的钢鞭!他扬起钢鞭,使出浑身力气抽打在薄野景行身上。
薄野景行闭上眼睛,时不时咝一声。那小小的手就这么沾着烈酒,轻轻擦过伤处。江清流的声音也极为小心,像是说重了就会弄疼他一样:“你好好教我武功,等我长大了,我就会成为族长,我不让他打你,给你养老送终。”
江隐天一听,似乎再度恼羞成怒。旁边放着碳火,他将钢鞭置于炉中,待烧得通红便取将出来,随后狠狠一鞭,啪地一声打在薄野景行身上。
当天晚上,地牢。江清流给薄野景行带去了两只烤鸡,一坛梨花白。
薄野景行二话不说话就抓了块月饼,江清流将毛巾用热水打湿,先替她擦手。薄野景行如同一只毛茸茸的狐狸,半眯着眼睛任他服侍。他将薄野景行的手擦干净,任她先吃东西,这才轻轻擦拭她的身体。
江清流没有回答她,半天突然道:“你新创的剑式是怎么样的?”
江清流:“……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行吗!!”
江清流没有被他就此糊弄过去,他目光雪亮地盯着薄野景行:“你是女人?!”
小男孩颇为不满:“大胆!这里是沉碧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