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上围似乎不够标准——哇,别又掐我脖子,你这么凶……喂,不许打我头——哎呀……都和你说不许了!”
“你不是推开我了么,还问这些做什么?”她抬头,深潭般墨黑的瞳底缀着泪珠,有种令人窒息的娇楚。他抚着她脸颊,霍然吻住她。她伸手回搂他,享受着许久不曾感受到的体温。然而,当她正陶醉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她。
“恐怕你还不清楚吧,其实我在成为你儿子的保姆前,一直在巴黎担任他的助理!在我读大学的时候起,我就已经是他的得意门生,我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他在巴黎的住宅,只有我知道那里的密码,也只有我可以进去,每一天我和他都在一起工作,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几乎有十二个小时我们都在一起!还有,如果你口中的妄想是和他上床的话,那我可以很清楚告诉你——是的,我们上过床了!怎样,现在,你还想对我说什么?”她心中有无法压抑的怒火,假如面前这个女人的内心和她的外表一样美丽,那么就算失去许寞非,她也甘心!
“我只是做了你想做的事!”她撩起衣袖,姣白细腻的手臂上被撞出一块乌青,“许寞非,你真的已经忘记我了?你能吗,你可以吗!你以为你只要离开中国,与各种女人交往,就代表你已经忘记我了吗?那只是自欺欺人,你骗不了我,我太了解你了,就像我昨天说的,你注定不会喜欢那个叫湛晴的人,你也注定忘记不了对我的爱!否则,这次你根本不用以我回国为条件,答应帮我培训阿泽!”她仍然在笑,却是感伤的笑,“你以为,这几年,听到你和那些女人的消息,我不难过吗……你以为,我愿意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吗?你根本不知道我这几年在日本是怎么过的,他——”她突然收口,旋身打算离去。
湛晴握紧颤抖的手指,只感觉身体里最后一丝力量都被抽走。
在她渐行渐远的走廊拐弯处,一道修长优雅的身影缓缓现身。
此刻,答案已确定无疑。那个令许寞非时而露出寂寞表情的女人,就是官理惠!
她坐在绿化公园的长椅上发呆,少年匆匆赶至,看到她失魂落魄的脸,心中既不甘又无奈。犹豫了一下还是晃上前。
“怎么了,寞非?”
数年来,伤痕一道道反复交叉纵横,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