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刚之劲,蓝徽容低头道:“郎将大人。”
“快换了这身衣裳,随我出营。”孔瑄边说边披上一袭淡青色长衫。
蓝徽容心中嘀咕:我总不能当着你面换衣服吧,可这话也只能在肚子里说说,她弯下腰来,捧起衣衫,‘唉哟’一声,捂着肚子道:“只怕是昨夜受了凉,拉肚子,郎将大人,等我一下。”急急冲出了营帐。
第二日清晨,蓝徽容很早便醒转来,帐中却已不见了孔瑄的身影,她想起昨夜那依稀的感觉,有些心疑,但转瞬一想,自己好似也未透出什么底细,大不了就是个私探马厩,何况青云本就是自己的,遂也抛开了那一分担忧。
虎翼营士兵见二人忽然激战,兴奋不已,知这是难得的机会,得见主帅和军中第一高手较量,纷纷停下手中动作,散围在较场四周观看。
远处,慕王爷轻装便服,负手而立,看着场中一切,沉默良久,微微侧头:“去问一下,与世琮交手的是什么人。”
蓝徽容也立在场边细看,觉那小侯爷枪势如迅雷惊风,而那孔瑄剑气则静逸自如,一动一静,一急一缓,却正好斗个旗鼓相当,再看得数招,便知二人当不分胜负。
慕世琮紧追而下,枪势时而雷霆万钧,时而轻灵飘忽,枪尖银光在朝霞印衬下如漫天流星,笼罩住孔瑄全身,孔瑄却并不惊慌,剑势缓慢,但剑气却慢慢凝重,剑尖轻轻颤抖,隐隐发出龙吟之声,封住慕世琮一波又一波的枪势。
“你轻功身手都不错,不用再跟着他们训练了,这几日随孔郎将出去执行任务吧。”慕世琮闲闲道。
一人一马相依良久,蓝徽容方放开青云,从马厩一头抱过一堆草料,依在木栏之上,看着青云欢快地嚼着草料,用心察探并未有人跟踪自己,四周也无旁人,彻底放松下来。
多日下来,蓝徽容渐感疲倦,精神压力日益沉重,夜深人静之时,她难以入眠,自己现在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母亲为什么要给自己套上一个这么沉重的枷锁?那海阔天空、山高水远难道真的只能是一场虚幻的梦吗?何时才能摆脱这种桎梏呢?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西狄军在月牙河以北休整,未再有移军迹象,慕军也就平静收于大营之内。
虎翼营士兵不知是被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