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瑄微微一笑:“王爷和岳将军是几十年的交情,自有一些往事,是我们后辈所不知晓的。”
蓝徽容感觉到他搂住自己腰间的手滚烫而有力,看着他那双如宝墨石般的眼睛,心中有些慌乱,面上却依然保持镇定,微微一笑:“郎将大人果然高明,小人服输了!”说着便欲挺直身躯。
“这我可不敢。”崔放放下笔来,跃到慕世琮身边:“画好了。”
听他此话,孔瑄想起一事,忙将那夜在山谷中歼灭西狄国武士之事说了出来,慕王爷听罢,思忖片刻,道:“仇都司来了西狄军中吗?前一段与他们交手似看不出有此迹象?听说此人作风诡异,行事狠辣,爱行险着,如果真是他来主持西狄军作战,可得小心应付了。”
孔瑄淡淡一笑:“这可不是我的功劳。”
刚扑至崔放身边,右手长剑来不及挥出,一个黑影如巨石压顶,将她压在了身下,一股大力扼住她的右手,长剑脱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要做什么?!”
“阿放,把你手上的东西拿过来。”慕王爷沉声道。
蓝徽容围着孔瑄游走,微笑道:“郎将大人不愧为军中第一高手。”
孔瑄举着火把在山间寻找良久,方在一处石壁边找到治愈蛇毒的草药虎杖草,他跨过溪涧,弯下腰去,将虎杖草连根拔出,一股清新的草味扑面而来,绵绵的,糯糯的,象极了先前将那方清压在身下的感觉。他愣了一下,嘴角轻轻勾起,眼中露出愉悦之意,转身回到崔放身边,将草药细细嚼碎,敷于他伤口处,又帮他包扎起来。
孔瑄微微颔首:“嗯,阿放说得有理。”
孔瑄捂着下巴苦笑道:“方校尉,我这下巴跟你有仇是吧。”
“父王,怎么了?”慕世琮抬头问道。
蓝徽容仔细看了看附近地形,不再说话,三人继续打马前行。
“正是,父王,那日您也见着了?”
蓝徽容面上一红,幸亏帐内没点烛火,不虞被他看到,转身在草席上躺下,淡淡道:“谁让郎将大人回自己的营帐象做小贼似的,不过,这帐内可没有马儿让你偷。”
崔放呆得一阵,略觉无聊,取出腰间囊内蓝徽容织给他的棕叶蚱蜢,摆弄起来。慕王爷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