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机关阵式是叶元帅临终前传给王爷的,你今日就擒于你兄长阵下,他在天之灵,也当安息了!”
仇天行本就戴了人皮面具,此时更看不出是何神色,他沉默许久,方呵呵一笑:“看来今日,我们只能如此罢手。你们固留不下我,我也拿不下你们,双方都投鼠忌器。不如这样吧:阿瑄,小侯爷,我再给你们三日时间考虑,三日之后,我在宋家客栈等你们的答复。”说完他不再看向二人,飘然出门,由后墙纵身而去。
慕世琮一愣:“宝藏所在地?!”
慕世琮恼得一阵,知事情已成定局,纵是万般无奈也别无他法。索性不再想,扑了过来,按住孔瑄胸口就往他嘴里灌酒。孔瑄笑着躲闪,直至被灌得剧烈咳嗽,慕世琮方才罢手。
慕世琮左手抚上窗台下第三块青砖,向下运力一按,屋内传出‘喀喀’声响。二人相视一笑,孔瑄道:“还好这一个月,工匠们没偷懒。”
孔瑄知现在仇天行已陷入机关之中,机关内设的特制迷|药正在无声无息渗出,但以仇天行的功力,也得两三个时辰后方会见效。他将长剑插回鞘中,在慕世琮身边坐下:“侯爷还是速速离开吧,我一人在这里守着就是。我总觉得,宁王这几日有些反常,居然没有派人再跟踪我们和容儿,会不会另有什么阴谋诡计?”
孔瑄与仇天行静静伏在一处宅院的西首厢房上,望着对面那一处不大不小的宅院。 仇天行细心观察了一阵,冷冷一笑:“慕少颜设这阵式唬唬外人还差不多,想拦我,除非我兄长再生!”
蓝徽容心一惊,抬起头来,皇帝面上隐有疼惜之色:“朕上次探你脉搏,就觉你心脉似是幼年未长齐全,后被人以高深内力和极罕见的灵药接续起来,你又修习了苍山内家心法,才得保这么多年的健康。但现在又隐有病发之势,得再寻灵丹妙药才行。”
孔瑄眼前一黑,心知到了生死危急时刻,他双臂下意识挥出,趁仇天行未挺腰而起,迫住他的起势。右足急勾尚未反应过来的慕世琮,向房门口大力甩出,慕世琮身如飞雁,待到屋外,他也反应过来,挺身立住。
仇天行良久地与孔瑄对视,昔年那个天真幼稚的孩童的记忆终完全褪去,立于自己眼前的,是这个铁骨铮铮、卓然朗洁的热血男儿。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