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后一倒,手中剩余的数串珍珠抛向仇天行。 仇天行眼前珠光闪耀,珍气流动,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就是这一接的时间,孔瑄已借珍珠的一滑之势迅即冲向蓝徽容所立方向。蓝徽容早有准备,在孔瑄身形冲出机关范围的一刹那,右手在石门右边半尺处急速按下。
她急纵至孔瑄身前,见他仍跪落于地默默垂泪,不由蹲下身来,与他紧紧相拥,她自是喜极而泣,而孔瑄却心情复杂,悲喜交集。
简璟辰也不看她,负手走至墓前,伸手抚上墓碑,叹道:“原来霓裳将军就葬于此处,唉,以后我是不是该称她一声故皇后呢?”
蓝徽容娇笑道:“夫君,我想与您商量一事。”
孔瑄握住她的手:“好,现在东南三州水灾严重,百姓受苦,就让这宝藏取之于民,又用之于民吧。”
孔瑄呆立半晌,听到后方蓝徽容有意稍稍加重的呼吸声,终暗叹一声,缓步向前。他走至一个打开的木箱前,弯下腰去,拿起十余串硕大的珍珠,又转身走向仇天行。
他缓步走到墓前,抚上墓碑:“容儿,你若是不想看到这几人血溅当场,还是请你先启出宝藏,交出你母亲的棺木吧。他们不比蓝家人,我可是说杀就杀,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蓝徽容紧咬着嘴唇,正犹豫间,简璟辰冷笑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寒光一闪,架在了安心的脖间。眼见安心脖间鲜血缓缓渗出,蓝徽容急道:“你收手,别伤害她们!”
烛光下,蓝徽容眼波流转,看着孔瑄服下解药,欣喜之情无法抑制,投入他的怀中,轻声唤道:“孔瑄。”
“我?!”仇天行顿住脚步,回过头来。
孔瑄却已于二人对话间,猜透了简璟辰的全部用心,脑中浮现慕世琮及慕王爷的面容,暗叹一声,轻轻一拉蓝徽容,踏步上前,行了一礼:“王爷,一切皆是孔瑄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我愿随王爷进京,任凭处置。”
简璟辰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走到满身血迹的莫爷爷身前,悠悠道:“莫松华,前和国侍卫总管,为何会和容儿你的侍女们住在一个院子呢?莫总管身手还真是不错,本王甘拜下风。但您老要保护这位师太的安全,可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对了,这位师太,为何不在庵堂静修,也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