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对得起清姐在天之灵。若不是,不是皇上您这次逼人太甚,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皇帝被这两个字刺得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来,望着那长命金锁,金锁上刻着的‘璟琰’二字,携着遥远的往事,冲破模糊的记忆,呼卷而来。
皇帝放下笔,转过头,见蓝徽容面色寡淡,也生出几分怜惜之意,叹道:“容儿,你先回去休息吧,你给朕一段时间,若是慕少颜自动认罪,朕再想办法看能不能饶孔瑄一命。” 蓝徽容一低眉,心中难过,慕王爷若是认罪,侯爷必不能保,孔瑄他,又岂会苟活?!她暗叹一声,施了一礼,迈出正泰殿,回到嘉福宫。
皇帝右手隐见颤栗,从她手中接过那婴儿肚兜和长命金锁。只见红底的婴儿肚兜上,绣着一个憨态可掬的鱼娃,鱼娃的右下方,用黑线精致的绣着‘璟琰’二字。
当时清姐身子极为虚弱,时刻有血崩的危险,我为防她情绪激动,便瞒下了此事。我想着,万一孩子救不活,不说出来是免得清姐有了希望后再次绝望,可如果孩子救活了,我再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刘内侍从未见过皇帝这般失常,吓得全身颤栗,勉力爬起,直冲向正华门。 皇帝负手在殿内急促地走动,不时抬头望向殿外,这二十多年来,他是第一次如此焦虑,如此以九五至尊之身来迫切等待一个臣妇的觐见。
“回父皇,都没有招供,凌王性急,刑部的人又手狠,有个丫头已经熬不住刑,毙命了。” 皇帝眉头微蹙,沉默半晌,道:“辰儿,将蓝家人放了,让你那良娣,多进宫来陪陪容儿,朕看她是下决心要走绝路,嘉福宫的人也都换了,看紧些。”
“南英,你为他取个名字,好不好?”
夜过二更,正泰殿内仍是灯火辉煌,蓝徽容静静立于皇帝身侧,为他磨墨递茶,听着更漏之声,面容虽平静如水,内心却焦虑彷徨。
慕王妃微微抬头,眼圈渐红,眸中含泪,低声道:“那一年,清姐从庄国逃回来,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她怕叶大哥和三哥知道真相后忍受不了而去找你寻仇,便躲在了容州一处宅院之内,身边,只有我相伴。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日,那孩子始终是半死不活,我去大夫处看过许多次,大夫都说不一定能救活,我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