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问道:“你的意思就是我不能从你这里拿货了?”
“这些话我在电话里已经听你们说过了,我过来是怀着诚意来的,而且我销的地方与你们代理商销的地方并不冲突,你给我只会增加你们的销售额,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我考虑了一会,抬起头来向着老板说道:“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收留我,也谢谢你教会了我这么多东西,我想好了,我辞职,至于还没有回来的款,我会尽快的追回来的,这半个月的提成我不要了,算是对你的损失的赔偿。”
他好象对我也感起兴趣来,问我的经历,我把到了北京之后的经历,尤其是与老板的不和跟他详细的说了一遍,他认真的听着,还很是同情的点着头。但最终还是没有同意让我代理他的东西,只是说,如果我将来还接着做的话,缺个一件两件的东西可以调给我。
挤了半天,揣了一张站票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在火车上才真正的体现出了中国的人口众多来,座是坐满了,过道里还挤着好多人,由于是空调车,车里的空气不怎么流通,所以在车厢里狐臭的气味,多年没洗过臭脚的气味,厕所里流窜出来的气味,泡方便面泡出来的香味,酒瓶里跑出来的酒味混杂在一起,让人窒息。我无奈的走到车厢尾部,这里多少还有点风,跟与我有一样感受的一个大哥借了份报纸,坐在了车厢门口,靠着打起盹来。但冰冷的风竟然能钻透铁门,直接袭击着我的颈部,瞌睡一直在跟冷风做着斗争,当瞌睡战胜冷风的时候,就靠在那眯上一会儿,当寒冷战胜瞌睡的时候,就站起来抽根烟,后半夜列车员开始卖卧铺票了,我当时哪个渴望啊,差点就买一张了,但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没买,只好这样反反复复的在半睡半醒之中渡过了三十多个小时,上海终于到了。
我一边走一边规划着自己的将来,其实这个店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是从市场上直接批发来的,只有金融机具是他独家代理的。我自己也可以干,等有了单子,我就到市场上去批发,金融机具这一块我可以也跟厂家要啊。我美孜孜的思索着。
他显然有点吃惊问道:“多少?”
他听我这么一问,微微的笑着说道:“呵呵,别人都说我长的少相,你看我有多大?”
看来从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