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不开,天气干冷干冷的。
我不好意思的用没有扎着针的手抓着后脑稍说道:“我感冒了,呵呵,我以前从来都没感冒过,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一边挂输液瓶一边对我说道:“你发高烧,都昏迷了。”说完坐在床边拿起了一个苹果削起来。
屋子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阴冷阴冷的,看她穿的很是单薄,我只好陪着笑脸解释,一边解释一边脱下了羽绒服,给她披了过去,她下意识的用抱在胸口的手拽了一下,突然又象被电击着了似的,把批在身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扔给了我,接着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出去那么一会儿,你就跑了。你知不知道,你的病还没好啊?”
我看他进来了,于是就又坐在床沿上不解的看着她问道:“我怎么到这儿来了?”
他对着我无奈的说道:“我们是做市场的,所以无法控制货物的流动,你提的独家经营恐怕不好实现,这点还希望你能谅解。”
浙江的小镇,群山环绕,绿水常流,镇子里面,高楼耸立,比之我们北方的县城还要繁华,大多是做小工业的,一家一个作坊,但大家联合起来又形成了一个规模庞大的集团,从原材料的生产,到成品的产生,不用走出镇子,就能完成。
南方的环境和北方差距是很大的,广州比起上海来就更显得南方一些了。北方早就千里冰封了,这里还鸟语花香着呢,我正在感慨外面的景色时候,列车乘务员的广播响了起来:“广州站马上就要到了,下车的旅客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踏钱,放在机子上,试了一下,记数还算准确,我在里面放了张白纸,走到白纸那的时候开始报警了,我又拿了一张10元的,混在其中,然后打开了磁感器,点钞机也准确的找到了。看来性能还算不错。
我忽然想起了,我在这里呆了两天,那我的货应该也到了,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多少了,把扎在自己手上的针拔了下来,转身就要走,可手上的针眼里却涌出了大量的鲜血,我只好那胶布粘着的那块药棉堵在了上面,转身向家里走去。
再次踏上南下的列车,向广东进发了。那里还有一个金融机具的生产厂家,我要再到那里去碰碰运气!我就不相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