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大概看我长的还算诚实,收起了马扎,拿出了北京人热情向我招呼道:“走吧,到家里坐会吧。”
我回到家里,赶紧的给浙江打电话,让他们再给我发几台机子过来。
我使劲的擦了一下脸,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想让许姐给我做个证明,您有她的电话吗?我给她打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老人首先从悲伤中醒悟了过来,问道:“孩子,你找红红干什么啊?”
在我的屋子里找了一个装机器的塑料袋,郝燕把床单被罩团了团,扔了进去。然后背上就要走,我赶紧的从床上把钱拿了起来,递给她说道:“郝燕,这个你先拿着,你现在还上学呢,没有经济来源,为我花了那么多钱,你自己怎么办啊。我现在不缺钱,你没有必要因为同情我,就去吃这个苦啊。”我说完,又把她的包拽了过来,把钱强行给她塞了进去。
孔科长用笔记着什么,听我说完了,抬起头来对我说道:“这些我们会去调查的,现在我们只是在试图给你们进行厅外和解,但到现在为止,看来你们之间的认识差距还是很大的,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找到更直接的证据,这样对你就会更有利一点,而且你还可以反诉他,再就是,你可以找一个律师,让他帮你出出主意,你看怎么样?”
看这个情形,这个大妈是认识许姐的。我赶忙诚恳的说道:“我是许姐以前的同事,现在我有点事情需要找她,您老可以告诉我她在那吗?”
她家在老城区住着,里面跟我住的地方差不多,房屋低矮,我费劲的辨认着门牌号码,终于找到了从她前任丈夫那得到的门牌数字。
送走了郝燕,我从家里出来向许姐的娘家方向而去了。
她可能有点风湿,走路的时候还要扶着墙蹒跚行走,我上前扶住老人默默的与她一起走着。来到她的房子跟前,她推开我,然后潺潺微微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把门打开。
就这样沉默着。
老人警惕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是谁啊?”
老太太潺潺微微的站了起来,很吃惊的看着我,大概在纳闷:“挺懂事的一孩子啊,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走啊。”
“那你给我的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