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正要落锤的那一刻,我喊到了七十万。在我举牌的时候,杨春生拽住我的肩膀,俯在我的耳朵边说道:“行了,别举了,太高,你拍回去跟谁要钱啊?”
拍卖师用手紧紧的指着我,仿佛怕我搅局,怕我溜掉一般的指着我喊道:“祝贺186号先生……”
这会的会场彻底的沉寂了,落针有音。拍卖师的手都有点颤抖。
我想想,觉得自己问的也没道理,因为谁也不知道我们会要这个东西,如果是托,把价格抬这么高了,万一没人要,他还得给拍卖行钱,他傻啊。
我问道:“那你怎么不买两个放家里啊?”
那西服领带的小伙子耳朵上似乎还带着个耳机子,往这儿看了一眼,又低头小声的嘟囔了几句,然后又举到七十五万。
我暗自感叹,女人与女人之间总能很快的找到话题,并且很投机的谈下去。我站在哪儿,显得突兀,也就随着胡成收拾东西了。其实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多是一些礼物,需要做的就是归置一下,一会儿往外提的时候方便就可以了。
拍卖会的现场,人头攒动,不知道从哪儿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有钱的傻帽。因为在我眼里,古玩,不能吃,不能喝的,花那么多钱,买来有什么用。但这些人似乎不这么认为。
我回头去望杨春生,座位已经空了,他竟然跑了。
我注意了一下依旧还胶着着竞争的两个人,那两个人年岁都不大,不象是真正的买家。我不由的问旁边的已经呆住的杨春生道:“不会是托吧?”
我办好一切手续,回到车里,才见杨春生我车后坐上坐起来,伸着大拇指讥笑的说道:“牛,还是你牛啊。我算是服了。”
我点了点头,有了主意。如果仅仅是为了升值,那现在就该罢手了,如果是送礼,那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东西给争下来。因为他能想到送这个,那受礼的人一定是喜欢这个。而喜欢这个人,又一定是关系到他的仕途。其实他们家过得也就是一般,根本就没想象中那么富有,胡书记能拿出这点钱来,没准就是他全部的积蓄。既然把全部的家底都亮出来了,那说明这个人对他的重要,所以这个东西必须得到。
拍卖师也来了精神,嘴角的唾沫乱飞,大概他也没想到能卖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