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没见过有卖这么多钱的。”
胡成应了一声,随着我向外走去。在楼道里,胡成追上我说道:“哥,一会儿你跟咱妈说说,让我再去你哪儿打几天工,好不好啊?”
胡书记笑了。
价格直线上升,已经喊到二十五万了,可喊价的人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我心里有点着急了。这次出来的时候,胡书记就给了二十五万,我有点拿不准,问杨春生道:“老胡要这个干吗啊?他也想让这玩意升值?”
我也是豁出去了,既然胡书记要升,我花这点钱,买个关系,对自己总是有好处的。因为胡书记要是扶正了,那王俊杰他算个狗屁,他有办法任他使,我就不信,他能撼动的了我。再说了,从地产这一块,我拿个地皮什么的,有了这层关系,他就得给我出力,值。
杨春生严肃的摇了摇头,并不言语。
我以为还是关于干妈的病情呢,一口应诺下来说道:“没事儿,是不是要复查?”
价格叫到了六十五万,会场安静了,人们都窒息的支棱着耳朵听。其中一个带墨镜的显然受到了什么指示,撤出了竞争。另一个西服领带的主儿,嘴角带着笑纹,有点洋洋得意的望了对方一眼。
我问道:“什么东西啊?”
郝燕她妈似故意的回避关于我的这个话题,但又禁不住好奇的问道:“他是你儿子?”
主持人罗嗦的介绍着这个瓶子的来历,我扭头问杨春生道:“就那个玩意,要十八万?”
杨春生自做内行的给我介绍道:“啊,我估计,能叫到二十五万,你看有多少人盯着他呢。据说这玩意,存在这世上不多了。再说了,那是艺术品,你瞧人画的那花纹,多漂亮啊。”
主持人操了一个小锤开始狂喊了:“十八万五,十八万五,这位先生已经出到十八万五了,这是元代鼎盛时期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