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到是不给我留时间,说道:“最好是现在,我们几个人都等着你呢。”
我掸了掸烟灰说道:“我做这个呢,就是为了大哥,既然大哥有把握把这个事情做好,那我就不搀和了,钱,我一分不要,这个事情呢,大家最好做的周密一些,我不想再多扯出什么麻烦。明天我就把驻进厂里的人撤出来。”
我发动了车子问道:“胡书记怎么说?”
我眉头微微的一皱,点了根烟,沉默着。空气因为我的沉默也凝结起来。
回去,已经是四点多,他们几个不耐的脸色尽显。大哥在屋子里,围着桌子转圈,另外两个,一个闷头抽烟,一个不住的喝茶水。见我进来,齐齐的站起来。大哥摔着脸说道:“你怎么才来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哪个叫老习的人,身材不是很高,170左右,逢人三分笑相,胖乎乎的脸,不见一根胡须。这不见一根胡须不是因为刮过,而是压根就没长,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对,就是旧社会的太监,电视里大家应该都见过,装腔作势,口蜜腹剑的那种。
大哥听我说完有点着急,道:“那总不能再搞成上次那样吧。”
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他们几个,就是原先一起谋划买这个厂子的几个人,现在都出来了,心不死,还想分这儿一杯羹呢。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我笑笑无语。
大哥再起来是没希望了,干部年轻化,这就是一个坎,挂个副职,他又不乐意。最终结果,只能是到中心支行工会啊,或者是后勤啊,找个职位,等着退休或者是离休。
我的厂子开始运转没多久,大哥出来了。他的身子掉了几斤肉,不过,这样倒显得精神了许多。具体的处理结果,好象是在他的办事处里找了个替罪羊,那替罪羊也仅仅是得了个处分。不过他的职位丢了,丢职位不为别的,就是他进去时间太久,办事处又不能长时间没有领导,所以就又安排了一个。
我望了望包间的门,说道:“晚上行吗?”
大哥没跟我客气,抛开了我迟到的埋怨简单的说道:“三弟,都是自己人,咱们说话,也就别饶弯子了。谢谢的话,我不多说,心里有底儿。这个厂子,以前你没参与过,我呢,现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