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们彻底的泻泻火,并且呢,以这个来衡量一下那个习太监的路数。着姓辛的被抓走了,那姓习的必然托关系来往外捞他,而要捞他,就必须要经过杨春生,回头问一下杨春生,也就知道他是个什么鸟了。如果是大鸟,我没跟他掰脸,厂子给他了事。如果也是一个小喽罗,那就少跟我扯淡,耍我当冤大头,没那么容易。
其他的路他们怎么走啊?大哥是不是断定我不撤出厂子,这个厂子卖的时候,一定有合约。这个合约不在我手里,他们拿着合约,直接跟日本人谈上了,而且已经谈出了结果。现在叫我过去,只是告知我一声,算对我的尊重呢?
我心里暗道:“行啊,小子,整不出点事儿来,你还不泻火。”大哥已经松开我了,我听到这骂声,又蹿了进去,操起屋子边上的一个暖水瓶向他砸去,暖水瓶碰到他的那一瞬间,习太监躲开了,但他却躲不开,这一壶热水正浇在他的胸前。
我只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里的人,大哥不能骂,那姓习的是什么来历,不清楚,也不能骂。而这姓辛的仅仅的是郊区经委的副头(他们哪儿的正头我见过,是个大胖子)我不骂你骂谁。今天的谈话,肯定不会有善果,他们所看重的是钱,只要来钱,油锅里的钱,都敢伸手去捞,我怎么能混同呢。再说了,事情真按着他们所想的那么走,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谁顶这个帽子。他们的路子是走通了,可我的路子呢,还没走呢。再说,我现在是这个表象上的法人,有问题了先拿我开刀。还有工人们,正象他们说的那样吗?就算是,那我欺骗了他们,他们找谁啊?找我。我每天对着二百多闹事的人,我还混的下去吗。
其实现在从各个方面的情况来看,社会认同我,不认同他们,他们接手厂子,凭什么啊?就算内部的人明白,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谁还敢去明白啊。工人那一块就更不买他们的帐了,我只要一撤,刚刚安抚下来的工人就会如惊恐的被蛇咬之人似的,马上给他们的政府来点热闹的看。
难道他们已经从厂子里扶植起了自己的力量?如果说扶植起自己的力量,而这个力量又有足够的控制力的话,这个人只能说是华地震。怎么可能是他呢,如果是他,那他就不会带着头闹事了,而是闷头跟他们分钱发大财。
大哥抱着我,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