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说道:“消息可靠吗?”
我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道:“厂子那边的钱先别动,地产这一块先压缩一下,这样吧,你跟梁浩天先打声招呼,我先出去一下,等我回来,咱们一块去一下sjz。”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暗暗庆幸,看来职能部门还没顺着线摸过来。或者说这个高经理在哪儿有一定的关系,暂时还没人动他。我抬头撒了大家一眼说道:“大家看,这个事情有私了的可能吗?”
我一只手捏住眼眶,揉了揉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老华赶紧的说道:“就河北市场有,3000件。”
我冲着房顶大声的喊了一嗓子“喔”,想把心里的怨气全呼喊出来。这声音如苍茫绿原上的狼,孤独而凄凉,悠远而漫长。
这日,旭日携着微微的温暖渐渐的升了起来。我整了一下自己的容颜,信步的向外走。我想找曹爽闲聊一会儿。因为我们两个的景遇似乎是相同的,区别在于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而我却失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她,要说关心于我的,房东姐姐,干妈都要比她上心,但我却实在的想跟她说说。
看来波及的范围不是太大,我接着问那科长道:“高经理哪儿还有多少?”
我接着道:“燕子,你给我改正的机会吗?”
关灵想了想说道:“咱们这边不到一百万吧,食品厂那边,大概有个几十万。”
那科长苦涩的笑笑说道:“这个孩子死了,还有几个人正在医院抢救,都是买了咱们饼干的。所以他们已经把重点放在咱们这个产品上了。”
烟灰缸触地后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再放眼望去,星零的玻璃渣影着窗外的月色,闪出菁菁班驳的寒色。虽然这不是郝燕第一次拒绝我,但这一次却让我有一种抓不住的飘渺感。
我如被抽了筋似的,瘫软在椅子上,两眼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事儿怎么能罢休呢?事实具在,人命关天啊。而且还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再说了,他们都可以推却责任,我呢?我能吗?职能部门追究起来,虽然我不是直接的授意者,法律可能不会追究我的责任,但厂子是我的,不管追究了谁的责任,厂子的名声臭了,那厂子还能生存下去吗。
关灵道:“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