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敲门,里面依旧很安静,小个子用枪指了指光头的腰小声的说道:“说话。”
杨春生听他说的上路,站起来,递了一根烟,以为鼓励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让你杀的人啊?”
杨春生的车开出大概有一里地左右,吩咐司机向右拐,在那两小子的住处停了下来。躲进暗处,让司机继续向前走。
杨春生点了点头道:“是你们约的赵红卫吗?”
光头一激灵,眼睛狠狠的闭上,由于恐惧,脸扭曲着道:“在保定。”
原先问杨春生话的哪个小个子冲着那长发的就是一脚,直把他踹在地上,然后冲着肚子又是一脚,回头对另外两个说道:“埋了。”
光头哭着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一定找错人了。”
天刚蒙蒙亮,一切都还在沉睡中,他们三个压了光头和长发到保定。顺着这光头指的位置看去,是一个五层的单元楼,四周密封的还挺严实,那小个子说道:“行啊,哥们,走吧,带我们上去,找到他就没你们的事儿了。”说完,带头向上走去。
没两分钟,门又被撞开,四个警察拿着枪四处踅摸,当看到他们三个如个粽子似的被捆在哪儿,其中一个拿出照片,对着瞎子对了对笑道:“吆呵,都在呢,挺全乎的。怎么自己把自己给捆起来了,是不是知道我们来,在这儿等着呢,我可告诉你们啊,这不算自首。”说着把他们几个嘴里赌的东西拽出来,松了绑,带了拷子麻利的拽上几个上车了。
又等了片刻,门开了一道缝,小个子上前一脚把门踹开,用枪指了瞎子的头道:“不许喊,喊我打死你。”另外两个,一个看着那俩位,一个迅速的跑进屋子里,去看还有没有人。
杨春生坐在车的副驾驶上,叼着烟,思索着怎么审这几个小子。王俊杰不能擅动,没有十足的把握,动他也是白动,那小子肯定不会吐声的,如果不从他们几个身上把证据砸瓷实了,那最终还是自己落不得好人。可这证据怎么砸瓷实呢?口供靠不住,现在问了,明儿上了法庭,他们一改口,那一切都玩完。
夜已深,街也静,惟这舞厅还张扬着自己的个性,宣泄着人们多余的精力。一个等的不耐烦的小个子道:“杨队,咱们进去拿了他不就得了。还等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