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哪个花季少女会穿只有男孩才穿的那种普通球鞋,还有那不解风情的旧校服。最后一条,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她的确天生丽质,透漏着一种充满活力的俊俏。
最后这尴尬的对视,这紧张的沉默,被班主任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了。
我不知道我看了多久,我只是无法从那美丽的肌肤上移开目光。我们单纯的宝贝感觉到了吗?不不,她眨巴着眼睛讲的正起劲呢,我敢说她拥有美女鉴定师斯道见过的最漂亮的牙齿和唇形。
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是什么?别说我不民主,给你四个选项: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拍桌女已经和眼镜妹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走出教室了。
天使之城是我发表的一个中篇小说里面的地方,我十七岁以前所有美好的希望,对世界的认知和抱怨都在那篇小说里。
做完如上心理活动,我不动声色的低下头,继续看小说,记住,最大的藐视就是无视。十秒钟后,我抬起头,发现拍桌女还保持着怒视的状态。这个死丫头,我镇定了一下,无奈的说:
被叫做红妍的拍桌女脸上逐渐显示出好玩的表情,贝齿微露,下巴上扬,眼睛充满了笑意,她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口气弄得我直痒痒,说出来的话,却令我毛骨悚然: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是年轻的我们无法预料的,所以有个词叫突如其来。
听声音是我前排的眼镜妹,我不擅长记人的名字,但我善于观察分析人。这个眼镜妹平时很刻苦努力,但考试成绩总是不理想。老师们也知道这孩子用心,平时多关照一点,但仍没什么起色,考一次哭一次,这让她总是不够自信,连说话都细声细气带着颤音。
“……什么?”
伴随着浪漫忧郁一起枝繁叶茂的还有我那不安分的小弟弟,十三岁的时候它已经初具规模了,这让那时的我烦恼了好一阵子,经常一边撒尿一边看着它发愁。后来“坐”爱的时候,那个甜蜜的宝贝这样对我说:“小时候不希望它太大,长大了呢又嫌它不够大的东西,有两个,一个是我坐着这个,另一个是你手里这个。”
如果把我年轻的生命比作浩淼历史的话,那我们的宝贝出现的时间就是1840年,是的,鸦片战争,斯道欲望史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