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的眉毛。我们俩光溜溜的挤在一条不大的毯子里,相互取暖,床尾的垃圾桶里,两个备受摧残的杜蕾斯tt无声的诉说着昨晚那场嘿咻运动的高亢激烈。
我略微一愣,反应过来心里真是乐开了花,但嘴上还是比较淡定:“哦……这样啊……”
“那……那个姓高的……?”
“不让你说的时候你想说,让你说的时候你不说,你咋这么会气人涅?”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明媚的阳光照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融化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
“你先坐上来的……”
※※※
“宝宝你想什么呐,那么出神,眉毛都皱起来了?”
那一刻,怀抱着温柔而熟悉的颤抖,我面带微笑,陪心上人一起泪如泉涌。
“你不是不让我说嘛!”
牵挂着斯道的妍儿瞒着家人不顾被扣留的危险偷偷跑回学校,遇上的却是心里暗笑她狼狈的眼镜妹。再见面就是了结,不想见到你所以转学了这两句谎言惯性的从眼睛妹口中说出。悲痛欲绝的妍儿连回去的车票钱都没有,眼镜妹借给了她回去的路费。
有人可以爱到把在乎忽略,从此云淡风轻,平安喜乐。有人却把在乎演变成一条深埋在心底的伤疤,内心的猜疑和妒忌在细小的摩擦里愈演愈烈,总有一天炽热的岩浆会从承受不住压力从地表爆发出来,毁天灭地,伤人伤己。
那句广告词怎么说来着,嘿咻,年轻无极限。
妍儿冲我瞪着眼睛,一边推搡着我的手一边没好气的接电话:
“我每天都去看看有没有回复,而你一直没理我,心都碎了……”
那天晚上妍儿和我相拥而眠,怀里的小猫还是有轻微的抽泣,我断断续续拍打着她的后背。不知道安抚了多久,我以为已经睡着的妍儿突然睁开眼睛,好像想起了什么,急急爬起来就在床上四处翻找我的手机:“不行,我要接着给你讲……”
我吻了下小猫的额头,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家伙轻轻擦着脸上的泪珠:“这是流氓斯道这辈子唯一真正想做的事了。”
涌吧,涌走所有悲伤和不幸。
我看着妍儿凝视着我的眼睛,心里浅浅的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