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半晌,她喉咙动了动,颤巍巍的小声嘀咕,“干我吧哥哥。”
“不!”
窗帘被褥摆设,风光依旧,好像时间从未从这里经过。也就几天前夜里,我们在这张床上相拥而眠,她跟我讲了爸妈离婚的事儿。早上醒来,小妖精用她的湿滑热紧的嘴巴让我爽了一次。这事儿在男人走向色情狂这条道路上影响深远,只是当时,我还不十分明了。
失重过程中,有那么一刻,隔着裤子感受着拉拉修长结实的大腿和俏挺臀部,闻着她毫不掩饰的情欲气息,我确实很想操她。这生理冲动在跌落床上又反弹起那一刹那达到最高点,她微微张着嘴巴,眼神里满是渴望被征服的兴奋。
小美妞接过袋子,将信将疑的瞧了几眼,努努樱桃小嘴,没再多说,我们进了屋。
她像小狗一样呜呜叫着扯住男人衣服,狼狈极了,没个好姑娘样儿,我真是一点都不喜欢她。“你想要我的命,简单啊,直接掐死我吧!”
无论如何,我该走了。当然是认真的,我们的世界崩坏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够?你怎么这么可爱。
我停下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裹紧外套,心虚的使劲拍了拍裤子,确认没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这是世界上最美的交流,可不要当发泄欲望糟蹋了。
“说什么事儿,宝……”
现在,好孩子斯道躺在铺着被子的沙发上,一往情深的注视着怀里小女友因为好奇瞪大的美目。
“来了。”她低声说,不安中搂紧我的脖子,腰身剧烈抖动起来。
“我走了。你自己好好的。”给冷眼相看的拉拉队员扯上被子,我没觉得自己残忍。
男人的一生,不过为女人做两件事:超乎她想像的好和超乎她想像的坏。女人则用他的好来原谅他的坏。
小妖精马上破涕为笑,抹着眼泪说,你怎么这样坏……呜呜,我又没不让你回去……嘿嘿那你走之前得再亲亲。
凑到她不知是因为渗出细密汗水,还是抹上了眼泪总之湿黏黏的滚烫额头时——真有病,又哭又笑的——这样想着,谋杀犯的心,却随着嘴唇的触碰柔软了一下。
羽绒服脱了一半的小拉拉愣了一下,冷冷看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