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自己,给小东北打了过去。
一回小公寓,二儿就进了卧室,小妹子自然紧跟着进了去,把门锁好,回身,客厅空荡荡明亮亮就剩我一个人了。
这些对话,在那会儿并未如此肯定、清晰,是日后二儿兴致上来,主动提到这件事时的只言片语,让全貌得以慢慢浮现。
“可我们真不知道现在她在哪……怎么办?”妍儿说,那个接线员真该见见小美妞着急成什么样子了,可能就不那么二逼了。我只能听见,丫头在哀求,“你别挂啊……转投哪里,来得及吗——说清楚……”
心痛如斯,却一时无从安慰,在突然亮起感应灯的空旷清冷的楼道里,我用力搂紧了无助小猫儿柔美的肩膀,多希望给她传递一点儿力量,一点安全感。凝视着妍儿的大眼睛——清亮的眸子逐渐黯淡了下来——会没事的,妞,我心里默念着,吻了下她的脸颊,转头跟东北说:“多叫几个哥们,往万达赶。红妍姐姐可能出事儿了,帮忙找下人。”
这却是那天晚上事发之后,我听到二儿唯一的话。大概等了十多分钟——期间给东北打电话让他停止行动的时候,小孩已经带了宿舍几个哥们,还有路过球场问他们干嘛去时顺手牵上的校队儿的几个哥们,往学校南门奔呢。
我说东北儿替我谢谢兄弟们,真不好意思,特别特别对不住,人现在没事了。你带着大家回去,在地下超市买些吃喝,先垫上。都算我的。回头补给你。东北缓冲了半天,反应过来说,没事儿就行!其他你别管了……那我,我真带他们扫荡去了!?老想吃熟食店的炸串儿了……买大饼的时候没舍得买。
张小妖回信息速度惊人的快:“猜猜我正在干吗。”
响了几声,对方拒接,妍儿又打,直接响起了关机提示。丫头扭过白|嫩柔美的脖子,望向我,眼泪沿着哭的红湿的脸颊扑扑簌簌往下落,樱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二儿的心情,我没办法完全体会,因为不知道事情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也不好直接问——想说的话,她自然会回答妍儿的吧——像要抱谁一样,她凑着脖子,跟妹妹的额头贴了一下,抹了抹小猫的脸蛋,便望向我,示意上楼。
大概是听到二儿要出来了,在吻上妍儿嘴巴,触到小妹子滑腻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