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没一点外在,你还愿意操|我吗道哥哥?”
因为是最后一门,而且比较好过,这一晚,说说闹闹,格外轻松,九点多洗漱完,跟小猫卿卿我我难分难舍的说了晚安,早早躺下了。
“下辈子吧,这辈子不可能。”说着,我挂掉了,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她又打了过来。拒接,又打。如此重复。
无意回宿舍,但还是停不下的走着,回去能干什么呢,八成是没心思看书的,加入魔兽阵营?扯淡?斗地主?看电影?睡觉?吃?发呆?收拾东西?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离别前的喧嚣,一个个的走,熟悉的地方变空空荡荡,就像只剩下骨骼的尸体。
“我爱你。”拉拉说。我猜她可能在24小时超市里,或者路边的公用电话亭,这个时间,会冻坏的。而经验又告诉我,不能再没完没了的怜惜她了。
“哎,你上哪去?”
“不要……”拉拉声音好像在撒娇。顿了一顿,她小声说,“你舍得吗?”
在不属于自己的碰撞和声音中,我闭上眼睛,回味起妍儿最后一波近乎缺氧的喘息和意识模糊的吟声,有一种不能说的淫|荡。
“我们在京东医院。有个叫张昕的女孩自杀了,正在抢救,你跟她什么关系?为什么她选择给我们打电话求救?这人都给三三说什么了呀?小傻妞一句话也不肯说,吧嗒吧嗒掉眼泪,哭得跟泪人一样,看得我心疼死了。三儿说她要自己回家,还不让我告诉你。她在秦皇岛就检查出怀孕了这事是不是也还没跟你说啊!?你在哪现在!?”
(第一季完)
看一条删一条,最后一条就六个字:我病了,好难受。全部看完,我把手机装兜里,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知道是对她的威胁抱有侥幸心理,还是习以为常厌倦麻木了,还是出于其他原因,我不想做出任何回应,一心一意的去数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