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记当人是需要钱的。她现在储物戒里空空如也,该拿回的,她一分也不会放过!
钉在牌匾下的秦宗主闻言剧烈挣扎起来:“休想!那是望月宗给我淮水宗的报酬,就算你今日悔婚也要不回去!”
绛珠没回头,双手环在胸前,啧啧两声:“真是要钱不要命啊!秦伯淮,你爹老糊涂了,你还认不清形势吗?”
秦伯淮跪在地上,被他爹呵斥着不敢回绛珠的话,低着头,几乎要将脸埋到胸前。
绛珠好看的眉眼一沉。
看来这一家子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东西,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食指轻抬,指尖灵力一闪,钉住秦宗主的长剑便随着绛珠的食指画圈。
中年男人嘶哑的惨叫响起,血水从秦宗主肩膀溢出,流了一地。
在场目睹绛珠雷霆手段的人,无不龇牙咧嘴,肩膀隐痛,却无人敢上前阻拦,生怕波及到自己。
绛珠丝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对于算计过她的人,她下手从不手软。
秦伯淮亲眼看他爹受刑,浑身颤抖,却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冷眼瞥着,嘲讽道:“还不打算还吗?秦伯淮,你是盼着你爹今日死在我手中,好名正言顺继承宗主之位吧?”
“不是!”
秦伯淮猛得抬起头,看着江遗玉的眼神又惧又恨。
他明知这是她的激将法,却无法顶着不孝的名头不管他爹。
这批丹药灵石还回去,他便与她再无瓜葛!
今日之辱他记下!来日他必定要她百倍奉还!
淮水宗门前一片死寂。
绛珠悠闲地等着淮水宗弟子把她的“嫁妆”抬出来。
秦伯淮一直跪在地上,眼底的恨意几乎要将她淹没。
绛珠直接无视他,指挥着淮水宗弟子清点“嫁妆”数量。
秦某人那一丁点恨意如蚍蜉撼树,根本入不了她堂堂绛珠上神的眼。
一只蝼蚁而已,她宽恕他。
毕竟上头有规定,神爱世人!偶尔还是要遵守一下,不是吗?
五百丹药一千灵石,不多,才十大箱,堆满了淮水宗外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