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傲娇的神色。
“那当然是因为我是水神啊,作为神明,晚上也是有可能需要应对特殊状况的,你说我能睡得那么死吗?”
听着芙宁娜的说辞,我的心又是一沉。
遇到芙宁娜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在我们的面前这个女孩几乎永远都是一副“最靓的仔”的模样,这使得我几乎下意识就将芙宁娜的往事忽略了。
历经500年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即使在夜晚也一碰就醒的紧张感,这区区两个月的时间似乎的确难以改变。
我叹了一口气,伸手在芙宁娜的头顶薅了薅。
谁知芙宁娜却顿时炸毛了,她一把拍掉我的手,张嘴就想要说什么。
可谁知就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声。
我连忙一只手捂住芙宁娜的小嘴,另一只手将她的脑袋从窗户上按了下去,然后自己从窗户探出了头。
只见许清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地面挖出了个大洞,而在月光下,那个洞中竟然隐隐有光芒浮现。
我皱了皱眉,冲着快要气疯的芙宁娜摆了个静音的手势,然后悄悄溜出了木屋。
芙宁娜眼见有好戏能看,连忙将刚刚的气闷抛之脑后,跟着我缓缓挪了出来。
许清越此时还在奋力将最后一点泥土铲出,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个人影正朝她悄悄靠近,嘴中还念念有词。
“哼,该死的东西,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要是被他们找到这里,我跟他没完!”
“你要跟谁没完?”
“啊?”
正专心致志铲土的许清越突然听到我的声音,整个人顿时就是一个哆嗦,下一秒就像是见了鬼似的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你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听着许清越嘴都快打架的声音,我强忍住想笑的冲动,装作毫不知情的说道。
“我们听到这大半夜的屋子外面不停有声音传出,这不担心有什么危险出来看看嘛,谁知一出来就看到许姑娘在这儿所以,我想知道许姑娘大半夜跑出来又是所为何事呢?”
许清越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东西,她挖出的土堆在自己身后都有大半个芙芙那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