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恻恻的声音不断从通道中传出,响彻在苏雅和在场的所有人耳中。
“说什么练炁境后期的宗主跨境界搏杀了本座筑基境的传人,以为本座会信?”
“怕不是你们背后之人亲自出手与我那传人一战,结果付出惨重的代价才险胜的吧?”
“想来定是如此,否则他为何不敢来见本座?是怕本座瞧出他的端倪直接将他杀了吗?”
“废物东西,本座随便指点指点就能培养出筑基级别高手,他收两个徒弟至今才堪堪突破练炁巅峰境界……我看你这女娃长的倒也好看,不如改换门庭拜入本座门下,将来说不定能被本座临幸,从此平步青云走上修行之巅。”
听闻此言,已经成为练炁境中期的陈纪顿时大怒,朝着通道入口呵斥道:“鼠辈放肆!我宗大长老岂是你这藏头露尾之人能够出言轻薄的存在?你若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我等对你不客气!”
那通道中随即传出沙哑的笑声:“小崽子好大的口气,你若敢进来本座敬你是条汉子。”
陈纪不甘示弱的反怼道:“你这老东西若是敢出来与爷爷一战,爷爷也认你是个男人。”
他此话一出,现场刹时变得落针可闻起来。
“是什么让你觉得……本座不敢出来?”
幽幽的声音响起,陈纪的面前悄然出现一位身穿灰袍的老人,老人面容阴翳,身形比较枯瘦。
他抬手抓向陈纪,脸上挂着戏谑的浅笑。
就在众人身心俱寒的时候,一柄黝黑长刀陡然悬浮在老者头顶,使他僵硬在原地。
冷冽的杀意席卷开来,让老者喉结滚动,莫名感到无边恐惧,脸色瞬时变得苍白起来。
“有话好说,切莫动手!”
老者眼神惊恐地盯着出现在墙角的张皓,而张皓也在饶有兴趣地审视着他。
“我的人若是有什么好歹,本宗即便是不动手,也难免要动动你头上的那把刀。”
张皓语气森冷,随着他话音落下,悬浮在灰衣老者头顶之上的黝黑长刀也下沉三分。
锋锐的刀尖刚好刺破老者的头皮,抵住他的颅骨,释放出冰凉刺骨的寒意。
“阁下放心,几位小友都在老朽府中做客,老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