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给怀夕送药的不是苏沐禾,而是一个将士送来的药。
所幸这是穆尧的军营,而且苏沐禾也说了让别人帮我熬药,也就没多想喝了下去。
许久见那人不退下,怀夕问他:“我已经喝完,你可以退下了了”
哪知他非但不退下,从营帐外还进来几个兵士,那些兵士进来便盯着怀夕。
他们脸上漾满了淫邪的笑容,仿佛一朵盛开在腐臭泥沼中的邪恶之花。怀夕也感觉到了不妙,糟了,他给我喝的不是苏沐禾开的药。
她质问那人:“你给我喝了什么?”
众人皆露出满脸淫笑,如饿狼瞧见羔羊,似猫儿见了鱼腥,仿佛一群色中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糟了!这笑里藏刀,暗含着肮脏的欲望,像瘟疫一般在空气中蔓延,使人如坠冰窖,这些人自己下的可能是春药。
刚喝药没多久药效便起来了,怀夕已经感觉到身上传来异样。
这些人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剂量,怎么会这么快?
她想叫人,可这些人如此明目张胆,便知道叫人也是可能没有用的,会不会是穆尧让他们来的?
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厉声恐吓他们,虽说是厉声,药效上来了,这声音也是柔软唯诺。
“尔等退下,若不退下,来日我必让尔等生不如死。”
送药的将士靠上前,嘴里恶狠狠地咒道:“你还真把自己当王爷身边的红人了!你在燕国可是人尽可夫的荡妇,王爷怎么还会在意你?别做那白日梦了!”
话未落,那人丑陋黝黑的手便伸向怀夕的脸,怀夕倏地起身,抬脚将那人踹飞。
穆尧?难道真是穆尧派他们来的?她的身体愈发燥热。
营帐内随即传来一阵哄笑:“哈哈,你这家伙连个娘们都搞不定,真窝囊。”
此时,女人的小脸涨得通红,显然是药效发作,她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她想弄出些声音,没准会有人路过这边来救自己,用尽力气将桌子踢倒,“咚,啪”一声,桌子上的碗落在地上砸碎。
可这样的反应,这群人没有丝毫的害怕,甚至刺激了他们,还有人直接扑了上来,怀夕强忍着身体不适躲闪着。
后面那群人见他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