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以，以后绝不可能。”

穆尧的语气冰冷凌厉，如寒风刺骨，让怀夕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她这才明白，自己已经今非昔比了。

虽然他已经给自己求取尊容，又请旨自己赐她为侧妃，但他对自己已毫无信任可言。

今夜，她也喝了一些酒，也许是酒意作祟，她竟然对从前穆尧对她的深信不疑和百般呵护，产生了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若是丢了便丢了吧，反正自己若大仇得报，必定是与他再次决裂。

如今他不信自己，那便从此为界。

自己擦干眼泪，瘦小的身影跪在他面前，头重重磕在地上：“奴婢遵命。”

穆尧沉默的低眸瞥怀夕一眼，许久呼吸均匀，低下身子，转而拉起她的绣腕，声音带着一些哑意，“这便对了。”

疏离的语调，听的人心凉。

最熟悉的人，最护她的人，如今真的是变了一个人。

许久，马车停滞了，恭王府到了。

帘子一掀，一股熟悉感，还是那条巷子，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

只是物是人非，回不去了。

我不再是恭王府千娇万宠的婢子，而是穆尧不再信任的侧妃，她搀扶着穆尧下来。

他的臂弯搭在怀夕的肩膀上，门口家丁靠近，穆尧冷冷斥责他们：“让开”

天空中电闪雷鸣，雨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青石板被浇的湿漉漉的。

穿过走廊，程畅跑了过来，露出惊讶之色，嘴中念叨着：“怎么门口的如此不懂事吗？竟让小姐自己架着王爷回来？”

他接过穆尧的身体，怀夕感觉瞬间松快，穆尧也没有排斥。

程畅接过穆尧，怀夕便退下，掉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走了许久，穆尧冷声询问，“苏小姐安排到哪个房间了？”

程畅恭敬应声回答，“房间还未安排，苏小姐在王爷房间睡下了了。”

穆尧身体一滞，凌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意扫视着程畅。

程畅面露虚色，“末将，听闻苏姑娘在军营已经跟王爷已经完婚，厢房还未收拾……”

声音越来越小，不敢再出声音。

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