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并不清楚这副汤药会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危害,但曾听闻那些老婆子私下议论,似乎这种逼子汤药服用过量,可能导致终生无法再怀孕。
然而这一切都无关紧要了,自从跟随穆尧之后,她就已经失去了再次怀孕的可能性。那些难以忘怀的往事如同沉重的枷锁,注定了她如今的命运。
服下药后,她决定前往书房寻找穆尧。毕竟,她仍然需要请求他帮忙重新购置一件得心应手的兵器。
若能有幸,她渴望重拾剑术,但考虑到两人现今尴尬的关系,恐怕穆尧无法全心全意地教导自己。
于是,她并未明言,而是选择向他索要些许银钱来购买兵器,然后私下里悄悄尾随他练习剑术。毕竟,在北朝国内,无人能与穆尧的剑术相媲美。
门口站岗的侍卫正是程畅,往昔只要书房无人,怀夕便可自由出入。由于知晓刺杀穆尧之事的人寥寥无几,因此恭王府中的众人对待她仍如从前一般恭敬有加。
她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径直走入书房,甚至无需他人通报。
书房并未熏香,所以只有淡淡的竹香之气,穆尧听到推门声,略微抬眼,看清来人,便继续批阅案前堆积的奏折。
原来便是他在外征战时,这些折子便由淮王殿下批阅过后再给六部尚书去审阅,最后交到君上手里。
如今穆尧回来了,怕是淮王前几日的折子都没有看,全留给穆尧批阅。
从前一直如此,他若回来便是淮王处理着奏折,他若征战便是转交他人。
这君上倒是好生悠闲,只管选妃纳妃,开枝散叶,其余的都有他的好儿子穆尧做。
怀夕走近,看到他案前有三份崭新的圣旨,是今日穆尧刚带回来的吧。
怀夕看着眼前忙碌得连头都顾不上抬一下的穆尧,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在他身旁寻了一把椅子缓缓坐下。
她原本打算等他忙完手上的事情之后,再去打扰他,但此刻看到穆尧主动停下手头工作看向自己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诧异。
穆尧默默地注视着怀夕,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合拢手中的折子,轻声说道:“你来得正巧。”说罢,他伸手从旁边拿起一份圣旨,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