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艘小艇,岸边有几个渔夫正在整理修补鱼网。
不理两人正双目放光,狠狠盯着桌上的银两,招手叫伙计过来结账。
白衣女不屑道:“我并非要做甚么好心,只是凡能令宇文化及不开心的事,我都要去做,所以不用感激我。到了丹阳后,太家便各走各路,以后再不准你们提起我,否则我就宰了你们这两只小狗。”
马车声势浩荡的驶入院内去。
另一边的徐子陵赔笑道:“我们当然没钱,不过大士若你有钱,不也是一样吗?”
现在虽然自由自在,袋里亦有一笔小财,但却像虚虚荡荡,似是天地虽大,但却全无着落处。
两人脸上血色立时退得一分不剩,说不出话来。
两人随沈县丞走下马车时,几名睡眼惺忪,姿色普通之极的妓|女,在一名鸨母率领下,向这两个冒牌公子施礼。
白衣女停在一座粉墙黛瓦的大宅处,冷冷道:“你有钱吗?”
要这么随着两个小子走陆路,必是费时失事,但若由水路去,越过历阳,那就再不怕宇文化及会追来了。
寇仲奇道:“你昨晚不是没有睡好吧?为何这么早醒来了。”
寇仲这时按着痛处,站了起来,与徐子陵往来人望去,正是刚才在酒楼上不断对白衣女行注目礼,后来又给他们结了账的公子。
寇仲终是倔强心性,一拍背后宝书,嚷道:“我们或者是例外呢?而且我们还有秘笈在身,怎也会有点不同吧?”
白衣女出奇地好脾气,想了想道:“我走了后,你们打算怎样?骗饮骗食,始终不是办法。”
每次当沈县丞望往窗外时,两人就暗打手势,以惯用的方式商量逃生大计。
“啪!”
白衣女看也不看他们,微怒道:“谁有兴趣跟着你这两个只懂偷抢拐骗的小鬼,只是见宇文化及派人搜索附近的乡镇,才再来找你们。”
徐子陵哂道:“真是去你的娘,她的年纪至少可作我半个亲娘,而且正如她所说,我们连和她论交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心中奇怪,你这混帐家伙一向最爱看标致的妞儿,这婆娘比我们以前见过的任何妞儿都要美,为何你总是要迫她走呢?她表面凶巴巴的,但对我们着实不错,